顾梦娴又哭道:“阿瑶,我不想连累你。”
秦瑶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看着顾梦娴道:“你是我姐姐,我也有能力。你愿意让我帮忙我,我求之不得,哪就说什么连累不连累?又不是让孩子管我叫爸爸。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玉珰听到这,忍着笑来到梦娴身边又跪了下去,对梦娴好言劝说道:“小姐,求求你,为了自己的身子,为了无辜的孩子,您一定不要做傻事了。
“您看,表小姐也愿意帮您,您还有什么顾虑?如果您怕名声不好,实在不行,就说,就说是奴婢的。不过就是委屈了小少爷……”
秦瑶一把将玉珰拽起来,用手杵了一下她的额头:“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我还在这儿呢,养活孩子还轮不到你。我不怕名声不好,就让他管我叫妈。我看谁敢对我指手画脚。”
顾梦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低头说道:“名声不名声的,跟了墨恒那晚,我就不在乎了。我只是怕孩子日后受委屈。”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怕他日后受委屈?”秦瑶说着伸出一只手放在梦娴小腹上说道:“你就不怕他现在受委屈了?他要是知道你这么不愿意要他,他还不得伤心死了。”
顾梦娴用手也摸了摸肚子,幽幽的叹了口气:“我是没想到,一夜就能怀上孩子。我以为……”
说到这她红了脸,低着头再也说不下去。
秦瑶用手拍拍她的肩:“这孩子一定给我留下,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饶不了你,听见了吗?”
梦娴原本在这件事上也有所犹豫,听到秦瑶这样说,倒是打消了堕胎的念头。
秦瑶又让顾梦娴住到隔壁大宅子里,这样她就能天天看见梦娴,也好照顾她。
梦娴住进大宅子,秦瑶找来大夫为她诊脉。大夫说一切都好,而且看脉象,是个男胎。
自从墨恒和梦娴发生了一夜情之后,梦娴就开始躲着不见他。
平时总在铺子里,如今到处找都找不到,连小院子都没有。
墨恒都怀疑她是不是又回滨州去了。
没办法只好过来找秦瑶,却发现梦娴正在院子里的树下看着下人们摘采桂花。
墨恒当即就满肚子委屈:我想你都要想疯了,你却说走就走,还跟我这玩消失。
我一个男的还没跑,你一个女的跑什么。
他心里有很多怨言想要对她说,但是当他再看到梦娴那明媚的笑容,又不忍心说出口了。
因此墨恒只是悄悄地走过去,安安静静的站在她身旁,一起抬头看着那桂花树。
梦娴高高兴兴的看着玉铛等人摘桂花,还指挥她们“左边一点”,“右边还有好多”。一时也没注意旁边站了个人。
当书树上有一串金桂摇摇落下的时候,她伸手去抓,冷不防却被一个人抢先捞走了。
梦娴回头一看,才发现墨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边。
梦娴一惊,转身就要走,却被墨恒一把拽住手臂问道:“你还要躲去哪里?”
梦娴心中一梗。她如果有第二个选择,怎么可能忍心躲他这么久。
这没有见面的十几天里,自己有多难挨,只有自己知道。
可是她永远是理智站在上峰。因此此刻也并不想解释,只想快些离开。
她扭着手臂想要挣脱。然而即便她习过武,和墨恒比起来,仍然是个柔弱女子,根本无法挣脱,更别提她此刻原有身孕,不敢用力。、
梦娴心中气急,对墨恒说到:“袁公子请松开手,光天化日之下不成个样子。”
墨恒一听,立时就急了,再也不管顾,上来从后面就抱住梦娴的腰,下巴抵在梦娴肩膀上说道:“我不管,我是男人,我要对你负责。”
梦娴羞红了脸,生怕被别人看见,低声说道:“你不要胡说。是我自愿,不用你负责。”
墨恒好像早知道她会这样说,两只手紧了紧,接着说道:“那你要对我负责。”
“什么?”顾梦娴还是头一次听见这样的言论,不由得一愣。
然而墨恒不理她,继续说道:“我不管,人家是很专一的。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这辈子只认定你。你不能耍赖,你得嫁给我。”
梦娴听他这样说,又发狠去挣脱。然而仍然办不到。梦娴气道:“袁公子,你先把手放开!”
墨恒却彻底耍起赖来:“你别叫我袁公子。那天晚上,你口口声声叫的可不是这冷冰冰的‘袁公子’。”
他原本是跟梦娴逗着玩,哪知道梦娴想起二人那一夜的欢情,心中难过,不由落下泪来。
墨恒忽然觉得自己手背落了一滴水,心里一惊,将梦娴扳过来一看,才发现她竟然哭了。
墨恒急忙松开手为她擦泪。顾梦娴趁着这个功夫,扭身回了屋子里。
墨恒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在院子里拍了半天的门,里面就是不开。
正当她急得冒汗的时候,玉铛悄悄的过来把他叫到了一边。
墨恒跟着他走到角落,问玉铛到底怎么回事。
玉铛看着墨恒的眼睛,十分认真的对他说:“袁公子,奴婢不能多说,只对您说一句话。您若是真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