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了上衣,女子要只穿着中衣,在行刑的柱子上被绑三天。
这三天不能吃饭,只可以让人送水。但是去送水的人也要被打十下板子才能去。
因此有些人经常三天下来水米没打牙,已经奄奄一息了。
秦臻听到这番问话,终于停下了信口雌黄的脚步,闭上嘴巴用脑子想了想。
然而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纷纷在旁边加码。
一个说:“这位公子看着也是穿着体面的人呢,一定不会说错。哪里有未婚女子来这种地方的。”
另一个说:“你不要乱讲,这女子每日都来,是这里的老板也说不定。”
那个又说:“你也张嘴胡说,谁不知道这‘秦淮岸’的老板是薛家三公子薛翀,前几天二公子还来过,如何又变成这个小女子?”
又有人说道:“你才不要胡说。这女子去年就经常出入这里,那时她和三公子还出双入对呢。后来薛三公子去戍边,才只剩下她一人了。也许是三公子将‘秦淮岸’交由她打理也说不定呢。”
一时间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但是说道最后,无一不是等着看这两个人如何收场。
秦臻自然也听到大家所说。
他和薛翀只见过一面,分开之后也没去打听薛翀是谁,因此对于秦瑶和薛翀之间的事情,可以说毫不知情。
如今听到别人这样一说,才知道秦瑶攀上的高枝儿,居然这么高。
他心里开始打退堂鼓、
因为京中都传说,薛三公子和袁家小公子是一对,并不好女色。
这样的话难道说,秦瑶真的没有失过身?
如果这是真的,秦瑶又要抓住不放的话,那叫自己如何收场?
眼见周围看热闹的越来越多,秦瑶底气也十分足,肯定是自己搞错无疑了。
秦臻心里开始打上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