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了?”秦瑶心想你不是一直跟着她吗?怎么人丢了你问我?
撒达鲁生气的回道:“我不知道哈,她不让我跟着滴。说我要是跟着呀,她就跟王上去告状哼,再也不让我出萨兰多啊!”
秦瑶努力憋着笑劝他:“你别急,你想想,她是要出去玩不带你?还是进宫去了?还是回我家了?”
“我去你家看了呀,没有哈。现在也不是吗进宫的时间哈。也没有出去玩的。她脸色很不好呢,临走之前还看了看银袋子的呢。”
“那应该就是去买东西了。她去了多久了?”秦瑶问道。
要说有危险不至于,但是不带撒达鲁确实不大寻常。
“你走了多久呀,她就去了多久呀的。我找不到她了哈!”撒达鲁丧气的往地上一座,撅着嘴不说话了。
秦瑶说多亏你平时不爱说话,不然天天这么说我可受不了。
“你别急,也许她又贪玩,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别急啊,我这就找人去找她。”
秦瑶说完,就吩咐几个侍卫分头出去找,
过了半个时辰,所有人都回来了,都说没找到。
这也太奇怪了吧。虽说郡主自己功夫了得,性格也绝不是容易被欺负的那种,但是无缘无故消失,还是让秦瑶担心。
真当秦瑶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个人前来送信。说郡主让带话给秦瑶,这几天不回来了。
秦瑶看着这人一身下人服饰,感到有些眼熟,不禁问道:“请问您,府上是哪里?”
“小人是礼部侍郎周大人府上的家丁。”那人浅施一礼,谦卑有度。
礼部侍郎周大人,那不就是周兴芠的爸爸?
秦瑶这才明白,感情小郡主心里有愧,去看望病人去了。
可是看望一会儿就行了,为什么好几天都不回来?难道是被周家女团的糖衣炮弹给轰倒了?
“请问这位小哥,是我妹妹她,自己跟你说的,不回来了吗?”
“是,丽雅姑娘说,她要一人做事一人当,一定要把我家小公子照顾好了,不然就不出府了。”
秦瑶低头揉了揉额角,叫人拿了一锭银子给他,让他回去了。
他看了看旁边目瞪口呆的撒达鲁,撒达鲁的嘴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
秦瑶也怕他说话,马上劝他:“你这段时间就住我家里吧,想必在周大人家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哪知撒达鲁又是一顿输出:“#¥%)&*_、~……!”
秦瑶看着她无奈的吐出一口气:“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去周府看她好不好?”
撒达鲁:“.…..”
难道秦小姐能听懂萨兰多的话?
秦瑶当然听不懂,但是猜也猜的到,撒达鲁肯定不放心。
但是今天刚从人家出来,再去也不合适,因此打算第二天再去。
天色晚了,秦瑶有些困倦了。她带着撒达鲁叫上自己的一众随从,浩浩荡荡回家去。
结果在家门口遇见俩人。
不是别人,正是命里两辈子的煞星,沈怀峰、啊不,应该是秦臻秦思言,和他的绝配夫人何清莲。
二人见她从车马里出来,赶紧也从自己的车马里钻出来。秦臻一马当先冲在前面,口中不住地叫着:“阿瑶,阿瑶,我是臻表哥。”
何清莲在后面气的后槽牙咬的咯咯响,有碍于有正事要办不敢发作。
秦瑶提着裙子刚要进院,就听见曾经的夺命狂呼又响在耳畔,稍一思索也知道是谁。
她想起前几天秦盛的夫人找她,这次肯定也没什么好事,因此脚下毫不迟疑,径直就往里面走。
秦臻叫了几声,见秦瑶想没听见一样不理他,心里着急,冲上去就要拽秦瑶的胳膊。
好在被沐锋周霆二人看见,及时制止不算,还将他往后面推了好几步。
这两个人跟过五王爷,眼光也毒辣的很。他们一见秦臻二人就知道,绝对不是朝中要员的家眷。
既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自然也不用客气。况且郡主都不予理会,自己更不用管了。
因此二人将秦臻推出去之后,就像两面墙一样挡在他身前,让他不但不能前进一步,就连看一眼秦瑶,也看不到了、
秦臻心里有气,又自知打不过这两人,只好改变策略,在门外叫到:“阿瑶,阿瑶,你怎么这么狠心不理表哥?表哥可是十分想你呀。”
然而秦瑶仍旧一言不发的往里面走。
秦臻又叫到:“阿瑶,难道你忘记了你我曾经的情分了吗?你忘了你说过非我不嫁,要与我生死共白头的?”
秦瑶深吸一口气,劝自己:那不是自己说的,没必要生气。
“阿瑶阿瑶,你可曾记得你我花前月下山盟海誓,我们那时情比金坚发誓要陪伴彼此一生的……”
秦瑶终于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一步一步走出门去,看向被拦在台阶下的秦臻,和他身后咬牙切齿的何清莲。
秦瑶微微一笑,灿若倾城:“表哥,你还记得我们说过的那些话?”
“记得记得,那些话都是由心而发,如何能忘!”秦臻以为秦瑶终于想通了,急忙说道。
“可是表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