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哄着她,手下不停将布帕子伸到她衣服里擦拭,擦拭到腿间时,只觉得触手异样。一时不知为何这样。
而秦瑶上辈子活了二十二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男女情爱这些事尽管没有做过,却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她心里奇怪,怎么好好的竟然有了这种渴望?还反映这么大?又想到刚才让薛翀也看见了,不禁感到有些难堪。
然而除了难堪和生气,更多的却是不解。
小电影也不是没看过。这好端端的却又是为了什么?
正暗自揣测,就听紫嫣抽着鼻子好像在哭,斜着眼角一看,可不是,紫嫣脸上有一滴泪正要滴落下来。
秦瑶叹了口气说道:“我这是要死了吗?干嘛一边给我擦身子一边哭?”
紫嫣原本心里难过,只道小姐年纪到了,却没人给做主,薛公子说是娶她过门,到底没有娘家人,底气不硬。
从前听人说过,男人梦里总会梦到那些事。如今小姐一定也是如此。
女子大了暗里思春也是有的,却又不能跟人说,心里不定多么委屈。
她这里正替小姐难过,哪知秦瑶一句话,又让她噗嗤一声笑出来,说道:“小姐,人家都担心死了,你还说笑!”
“担心什么?我又没死。让你给我擦个身你还委屈了?”
“小姐,别胡说了,奴婢是怕你心里苦。”说着又要哭。
“苦什么苦?我哪里像是苦的?”秦瑶又翻起了白眼。
“小姐,您跟奴婢不用藏着掖着。奴婢知道小姐年纪大了,想那些事也是有的……”
“你给我停!说什么呢!你想哪去了?你家小姐这么年轻貌美又有钱,怎么可能委屈自己?
“别说我刚才不是想那些事想的。就算真是想了,我找个男人还不容易?薛翀那么好的男人,我能放着不用?”
紫嫣知道她又胡说,但是看小姐神情间倒似很放松,心里也好受了些。
说道:“是是,容易。你以后找了三妻四妾,可得让薛公子做正室给你管着后院,别让那些男狐狸精打起来就好了。”
秦瑶气的笑了,红玉二人本不知为何,听着这话,心里也明白了一二,抿着嘴也偷偷的笑。
秦瑶又被翻了个身,觉得身上疲软的厉害。
将头枕在自己胳膊上,心里还在暗自琢磨。
忽听柳芽儿说道:“今晚上,那院子里、的人都、都不对劲。我、我刚才过去问薛、薛公子话,他和那两只雀儿,穿戴整齐的……在院子里站、站着呢。
三人知她说话慢,也不催她。听她慢慢说。
“过一会儿如、如是也出来了。我看他好像刚、刚、刚刚洗过澡的样子,就问他,谁知他、他、他竟然像见了母……老虎一般,扭头就跑,其他人就、就站在那里偷笑。也……不知都发什么神经。”
秦瑶听着也觉得奇怪,平日里薛翀那般镇定,如今却眼见着慌慌张张的了。
这一个两个的也不知都是怎么回事!于是又对紫嫣说:“要不你去将如是叫来,我问问他。”
紫嫣想起刚才薛翀的嘱咐,说道:“小姐,刚才薛公子说了,那边不叫我们靠近,明儿再问吧。”
“哦,可能是因为太晚了吧。那你一会儿再去把薛翀叫来,我问问他也是一样。”
紫嫣答应下来,和红玉柳芽儿将秦瑶上上下下擦洗一遍。
眼见着她渐渐缓了过来,才出门去找薛翀。
此时亦非已经回来了。他追那人追了不到一刻钟,就让他跑掉了。
众人都想不到,在这里也有轻功如此好的人,几乎可以与大内高手相仿。
薛翀和四个手下都在院子里站着轻声交谈,双燕更是站在如是的门前守着。
那屋子里面的女子受了“迷情散”的浸染,备受折磨,止不住的娇啼声声,婉转嘤咛,勾的二人几乎站不住。
薛翀和如是看着他二人,皱着眉思考,要如何才能将这屋里的人弄走,而不伤害己方分毫。然而思来想去没是有办法。
再一个,他也实在想不通,是什么人送这女子过来,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薛翀刚才听的明白,那人在房上疾跑,从远处过来时,方向就没有变过。应该是冲着秦瑶的家来的。
在房顶同亦非打斗时,肩上的人一直没有脱手,可是亦非要追他上去,他便将这女子直接扔到了自己的院子。
之后又毫不恋战,拔腿就跑,并且跑走的方向,竟然是他来时的方向。
也就是说,这人就是冲着秦瑶家里来的。而他没有去别人的房顶,直接来到自己的房顶上,很明显,这人的最终目的就是自己。
对呀,如果是冲着阿瑶,那就不应该送个女子过来了!
几人正分析研究这,就听见院门外有人拍门。
“薛公子。”紫嫣在门外一边叫门一边觉得很奇怪。
一般情况下,薛翀院子是不关门的,几个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