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正要挣扎出来,薛翀却又一偏头,将秦瑶的小耳垂含入口中,啜吸了一口。
秦瑶又不是三岁孩子,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她咬咬牙一跺脚站起身来,瞪着薛翀道:“你再这样我就不和你好了。”
薛翀看着秦瑶那满面绯红,还强做气愤的样子,用舌头在自己嘴里回味了一下,哄着说道:“好了,我不闹你了。先吃早饭吧。”
秦瑶翻了个白眼:“哦,我以为你都不记得吃早饭的事了呢。”
薛翀挑着唇笑了:“若是你一直让我抱着,我不吃也可以。”
秦瑶双手一叉腰:“薛满月,你这人怎么这样?原来的你那么清冷孤傲,难道都是假的、都是装出来的吗?”
薛翀用手抵着唇忍不住笑了一下,又将秦瑶拉过来,让她和自己贴贴,然后才说道:“你现在后悔可也晚了。”
秦瑶简直刷新了对薛翀的认知。她真是从未想过,薛翀搞对象以后,竟然完全变了一个人。
原来那朵生人勿近的高岭之花呢?原来那支冷若冰霜的傲雪寒梅呢?
怎么全都不见了?眼前这个动不动就抱着自己啃来啃去的浪荡公子是谁?
她心里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怪自己识人不清,还是该暗喜这人只对自己才露出本性。
本来还要吐槽两句,就听紫嫣在外面不知和谁嘀嘀咕咕了几句什么。
秦瑶有气不忍心冲着薛翀发作,对紫嫣可不带客气的,气哼哼冲着外面问道:“紫嫣,跟谁说话呢?有事吗?”
紫嫣都没露头,人在门外就回话到:“小姐,我们没事,你们继续。”
秦瑶咬着后槽牙:“紫嫣我劝你善良,有话赶紧说。”
“啊,也没啥大事,李嬷嬷说吃过早饭就会去开落玉轩的门,问您什么时候吃早饭。”
秦瑶红着脸挣脱薛翀的怀抱,过去将门打开说道:“这就吃,摆过来吧。”
李嬷嬷先下去了。紫嫣看了眼秦瑶还没消下去的绯红的脸颊,摇了摇头走了。
秦瑶:“.…..”
紫嫣你这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是几个意思?
吃过饭,秦瑶和薛翀一起,带着几个丫鬟嬷嬷一起往绣楼走去。
穿过花园蜿蜒绵长的小路,来到“落玉轩”门前,李嬷嬷拿出一大串钥匙,找到相对应的,咔哒一声脆响,铜锁应声而开。
李嬷嬷双手一推门,大门和着木轴摩擦的声音,缓缓开启。
小楼一共三层。第一层是客厅,地面用大块的砖石铺就,被打磨的亮可鉴人。
正中一个四方桌,两边两把高背太师椅,墙上挂着一幅字画。
画当中一只青色的鸾凤张嘴昂首展翅欲飞,旁边云霞四溢,百鸟争鸣。
青鸾身后,一轮红日竟被遮住了大半。
下首两侧也各放着两把椅子并一张桌子。东侧有个大屏风,西侧是个落地的大花瓶。
众人随李嬷嬷走到屏风后面,一架木质楼梯斜着伸上楼去。
上了楼,就是小姐的卧房,挂着帐幔的雕花大床,相同黄花梨的梳妆台和凳子。
对面窗下是长长的一个木榻,上面放着一张小桌,两边立着柜子。
再上一层,窗子那面墙都做成了门,门内垂着纱织的帘子,外面是一个露台。
房间内摆着一把琴,一张绣花架,一个书架,一个百宝阁,一张书桌。
另外墙面上还挂着两副字,加两幅画。画里各有一个美人。
秦瑶也没细看,只去看了看摆在架上的古琴,又去书架那里看看,拿出一本书随便翻了翻,又放回去了。
秦瑶问道:“嬷嬷,我和我爹这么久没在家,没人来家里么?亲戚朋友串门子什么的,可曾有过吗?”
“回禀小姐,是有的,很多都是老爷的生意上的故交。老爷交代,不论谁来,都不可以请进府,只在门外告诉他们便是。
“很多人来过一两次就不再来了。但是这其中有两个人,却是每月都来一回,问问您回没回来,连送银子过来,以供奴才们日常开销。
秦瑶想,大概是秦远的故交,不然也不会问起自己。
秦瑶又问:“我爹在家里又待了半年才走,之后就没再回来?那他走之前也没有给我留什么话吗?”
“没再回来。老爷临走曾对奴才们念叨说,如果小姐回来,请您到绣楼上,将画和那些东西都收好,将来也许有大用处。”
画和东西?秦瑶琢磨了一下,难道这画很值钱?还收东西,是什么东西?金银珠宝还是古董古玩?
秦瑶心里一阵悸动,深深有种“我是隐形富二代我相当有钱但是谁也不知道”的赶脚。
秦瑶又抬头看了看那两幅画,却不太像什么古画,而且两幅图里应该画的是同一个美人。
其中一幅画里,美人侧身坐在花园的圆凳上,身穿华服,珠翠满头,秀发如云堆在头顶,看起来是个家世显赫的小姐。
一只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