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酒宫,开始徘徊,无助感在我的周围,我不明白,不理解……
我周围变成大片大片罂粟花,罂粟花也称为地狱之花,破坏别人的幸福。
看来这次有缘人带来的故事会很特别啊,美丽的外表下充满着诱惑。
我好期待啊。
一个异世女子走了进来,浑身散发悲哀的气息。
我明白,又是个苦命的人。
也是,我早该明白来我这的人很少有不苦命的。
我向她招手道“小姑娘,过来。”
她倒是也不怕我,径直向我走过来。
我跟她介绍这个地方,跟她说了规矩……
她总结道“就是讲讲我的故事,然后投胎,对吧。”
“嗯,没错,你可以叫我秋槐。”
“秋槐,你好,我叫江寄锦。”
我递给她一杯酒说“你喝吧,这不是孟婆汤,这是我酒宫的酒,这是规矩也是流程。”
她喝了,我又道“给我形容一下这酒的味道吧。”
江寄锦疑惑的看着我问道“为什么?”
我回答她“在你的世界有这么一句话‘一千个读者眼中就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么酒也是一样的,每个人喝出的味道不同。”
江寄锦浅尝一小口,喝完直接往嘴里塞了块糕点,我给她递了杯水才好。
她说“这酒味道不好,好苦好苦,就像100%的苦巧克力一样苦,不,比苦巧克力还要苦上几分。”
她开始讲自己的故事了。
“我叫江寄锦,原名林晚。之后又随姑父姓江,叫做江寄锦。
父母在我两岁时就去世了,我从小就寄人篱下。
我住在姑姑家,姑姑一家人都不喜欢我。
奶奶也住在姑姑家,却从来都没有善待过我。
……
“江寄锦,去扫地,你都七岁了也不知道干活,我们养你有什么用。”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客厅里传出,此人正是她的姑姑林小茹。
此时林小茹正抱着她一岁的小儿子江轩梧在玩耍。
奶奶带着林小茹的大女儿江浸月吃东西。
这个场景,若是没有我会看着更加的恩爱,完美的一家人。
姑父江酉阳在外地出差。
……
“呜呜呜,我错了,奶奶,不要,不要打我了,我真的,真的错了。”
我因为摔碎了一个碗,奶奶就疯狂的打我,我好痛,我哭着求饶,我被逼到床与墙形成的夹角的地方。
刚开始奶奶扇我的脸,一下,两下……
我开始背过去,这个狠毒的奶奶就一下又一下的打着我的后背,让我知道原来可以打人打的理直气壮。
后来慢慢的她们打我我不哭了,我只是用微笑面对他们。
不管什时候我都是笑着的,因为我明白寄人篱下,我无法反抗。
……
在那个家我不能有任何怨言。
江浸月打我,我告诉奶奶、姑姑、姑父、所有人,他们也只是回答道“她还小,你是姐姐,让她打打有怎么样,有打不死。”
是打不死,但是好疼好疼。
……
江寄锦失控了,我抱住了她,安慰道“寄锦过去了,都过去了,在这里没有人可以那样对你。”
江寄锦哭着说“秋槐,好疼好疼,我身上好疼。
我恨她们,我想要毁了她们。
我做错了什么?让她们从小就这么对我?我的父母为何要扔下我?让我在那里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