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此刻心里到底是何种感受。
漫长而缠绵的吻结束，厉瑾
瑜还想继续，唐柔却摇了摇头。
厉瑾瑜漆黑的眸色沉甸甸的。
唐柔低头推开他，歉疚道：“对不起……我不能……不能再像上次那样了……”
她说的是上次生日时和厉瑾瑜的疯狂。
她放纵过自己一次，体会过那样的欢愉，她怕自己沦陷在此、前功尽弃。
厉瑾瑜眼神沉沉的望着她，抿唇不语。
唐柔低声道：“第二天了……我们结束了……”
厉瑾瑜喉间发苦。
他知道唐柔在挣扎，他想把唐柔拉出这份痛苦，可他却连靠近她的资格都没有。
“柔柔……”他哑声唤道，“你真的这么狠心？”
唐柔摇头，她也不想，可她真的好痛苦。
不仅仅是因为唐念出现后带来的痛苦，还因为现在给她的感觉和四年前很像。
唐柔害怕自己又会失控。
求生欲迫使她远离让她痛苦的人。
“求你了……”她低声哀求。
厉瑾瑜想要抱住她的手终究是没能再抬起来。
他沉默许久，望着墙上的钟说：“现在是凌晨12点半，你要赶我走？我连车都没有。”
唐柔想说你可以开我的，可没能说出来。
厉瑾瑜的拳头紧了又紧，让自己尽可能平静地说：“至少让我留宿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