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恕面上露出两分倦色,斜倚在床头。
杜先生进来时,赫连恕抬起眼瞥了他一下,见他面上云淡风轻,看不出端倪,便也没有多提长公主的事儿,而是将目光落在了杜先生手里拿着的那只竹筒上。
杜先生与他一样的想法,并未多提方才的事儿,而是将手里的竹筒递上。
赫连恕接过那竹筒,启了封,将里头的纸笺倒出来一看……
“如何了?”杜先生从他面上瞧不出端倪,遂问道。
赫连恕转手将手里的纸笺递给杜先生,“还能如何?只是将人看管了起来,并且承诺定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还有就是允我便宜行事之权,说起来……我这一刀还挨得挺值,不是吗?”赫连恕低头一望自己腰腹,笑得嘲弄。
杜先生与苏勒都是垂目不语,有些事情,不是简单的一两句话能够宽慰的。
赫连恕嘴角的笑痕却不过一瞬就抹平了,“托咱们北羯贵人的福,借着这个案子,我们也算在大魏朝廷站稳脚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