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听着外头脚步声起,竟是半兰去而复返了,“娘子,二郎君来了!”
居然还带了这么一句话?
徐皎扬目一惊,与负雪互觑一眼,极快地整理好了面部表情,笑着迎了出去。
景钦负手立在花厅内,正望着厅内挂着的一幅徐皎画的荷花图,看得甚为专注的样子。
“二哥哥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若是有什么吩咐,差二水来说一声就是了,又何须你亲自跑一趟。”徐皎甜甜笑着,心里却是想着,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一位不管私底下怎么样,明面儿上可是奉行的君子之风,这几个月来,景铎倒还时不时往她这明月居来,景钦……却还是头一回。
何况,自从那次她醉酒而归,两人说了那一番心照不宣的话后,他们之间除了每三日往来一回的功课和批注之外,几乎没有了交集。
所以,这位不速之客的突然来访,真是让徐皎觉得乌云罩顶,除了不祥,还是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