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尽是冰寒的气息。
苏勒狠狠一咬牙,豁出去了,“说实话!阿恕,你到底在气什么?今日就算徐二娘子不提出要走,你不也打算要与她分道扬镳了吗?你又不可能带着她回草原,留着余地,各自体面,不好吗?”
赫连恕骤然勒停了马儿,一双冷眼斜睇过来。
苏勒登觉一股冷风嗖嗖地直往他后颈钻,方才那一腔孤勇瞬间就没了,他呵呵两声,赔笑道,“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我们不正还愁着该怎么安置徐二娘子吗?唯独只是她的安全,有些让人放心不下!”
见赫连恕冷眼又扫了过来,苏勒甚是识相地补充道,“当然了,我并非站在咱们同行这么长时间,也算同历过生死,有些情分的立场上担心她,实在是她若平平安安的,日后见着了长宁郡主,于我们也有一番好处,不是吗?”
“是你说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魏帝杀了她们全家,长宁郡主定不会善罢甘休,即便不能合作,她们给魏帝找点儿麻烦,也挺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