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这绝对是梦!
阳光刺眼的学校操场上,大校花舒静居然没穿上衣站在我面前……眼前的阳光反射着刺眼白光。
往上是一张绝美的脸颊,惊呆、错愕,紧接着朱唇皓齿开启,一阵歇斯底里的大音浪:“叶明~我要杀了你这个混蛋!!!”
眩晕!我心目中女神班长?
梦!这绝对是梦!春梦!
一颗子弹头夹着一阵炙热的气浪,包裹着火焰极速射入我放大的瞳孔,烫灼感,头骨裂的声音,强大的动力未止,带着身体向后摔出,断枝扬尘,“砰的”在丛林地上砸出一个大坑。
五脏六腑内器官巨难受地颤栗。
“血狼!!!”不知道带着谁的声音,最后一丝意识在黑暗中消逝......我居然因为看了一个女生被枪毙了?
梦!这绝对是梦!噩梦!
四周绿色,墨绿墨绿的,压力越来越大,水从鼻子,口腔不断地压入,体内气体泛出一阵阵泡泡,最后耳朵也通气了。下坠,四周墨绿墨绿,颜色越来越暗……
四周白色,刺眼的白,压力越来越大,水从鼻子,口腔不断地压出。
“不行,他已经心跳停止了。”
“加大电量,再按”
“啊……”
混蛋!一夜一天子弹打光了?你们居然还带着电击枪?肉搏战我华夏是你们洋鬼子的祖宗!
“我扼死你!”
“你做什么?”
“快松手!!!你疯了……”
东海市人民医院抢救室里,一个身上插满各种仪器线的少年从手术台一跃而起,对着面前的一个白大褂医师的脖子就是一顿狂扼。手术盆器材药瓶打翻一地,仪器设备声异响大作。
手术室里几个医生护士手忙脚乱,一阵拉扯才把被卡在墙上的医师“抢救”下来。
被救下来的医师满脸紫红,难受莫名跪趴在地上上气没有下气的一阵干呕,估计再多拉扯几分钟躺在手术台上全身插满仪器线管的就是他了。
少年双目呆滞,也瘫坐在地上:“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里?”
“明明啊,你怎么样了?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眼前一男一女两个悲伤难过的中年面孔,中年女人呻吟哽咽:“明明,你连爸妈也不认识了吗?”
“明明?爸妈?”少年依然满脸呆滞。
“叶明,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你别吓我们呀!”中年夫妇的旁边站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女,一张绝美的脸颊挂满了紧张和担忧。
“叶明?你是舒静?”少年望着校服美女问道。
“太好了,叶明,你没事了,可担心死我了。”舒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啊,明明你记起来了,吓死我和你爸了,我们还以为你失忆了。”中年夫妇也放下了悬空的心。
“呀,头疼……”少年的脸色突然一阵痛苦的表情。
“病人现在情况很不稳定,今晚必须再进入ICU观察一晚。病人家属请保持联系的畅通,明天上午探视时间再来探视。”医生告知中年夫妇和舒静,然后和护士把病床上的少年推送进ICU病房。
“叶明?我怎么变成了一个叫叶明的人?我是华夏最神秘的特种部队“龙魂组”的组长,我和战友不是在金三角边境森林秘密执行任务吗?”
“对了,任务返回途中我们遭遇了一队跨境进入我国领土的M国部队,他们个个身手敏捷,作战经验丰富,看样子也是M国的顶级特种部队。我们在原始丛林里生死穿梭地打了整整一个黑夜又一个白天。第二天黄昏的时候,仅剩的三人M国特种兵中,一个络腮胡子拉了身上的弹片手雷,进行自杀性掩护地冲向里我和杜鹃。我本能地一把将杜鹃推进丛林地的一条深壑,几乎同一秒,一颗对方狙击手的子弹和一阵手雷气浪已经进入我的身体……然后……我死了…..”
“至于叶明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听刚才舒静的描述,貌似是叶明和这位校花班长舒静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后来又自己掉河里溺水了,被路人捞起来才送到医院抢救的。很显然,抢救失败了,叶明嗝屁了。接着我莫名其妙的又在这个叫叶明的少年身上重生了。”
夜,很静!ICU病房的夜晚更加地安静,听见最多的是自己的心跳和邻床呼吸机的起伏声。思绪跟着病房里规律的“嘟—嘟—”响声,血狼已经大概想明白的事情的经过。
望着这比以前瘦弱地多的身体,血狼的眼里闪过一丝异彩:既然是老天的安排让我重生,那我一定让这一生过得更加地精彩!血狼终是前世,今生你好叶明!不对,应该是我好,叶明!
......
在医生和护士眼珠子都要惊掉的情况下,第二天清早叶明自己拔掉了手脚上插着的针头和各种仪器探针,然后坚持和爸妈在全楼层医生护士病人的议论声中下办了出院手续。
回到这个曾经熟悉如今陌生的家,叶明有意说自己溺水后到现在脑子里还是乱浑浑的,在和爸妈的交谈中,叶明已经对这一世的身份和家庭情况了解了个大概。
叶明,东海中学高三学生,学校里典型的坏学生,学习成绩在高三年级一千多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