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尽头>清吧内。
“阴间彼岸花是靠投生的鬼魂喝下‘孟婆汤’后所剥离的所思所念灌溉而长,阴间向来是随它顺应自然,没有记录管理。究竟是谁利用了阴间彼岸花作恶,暂时也没有眉目。阴司说,他们那边开始加强管理,留意作恶者动向。”白宁无奈道。
苏佩君说:“梁源轩身边的人没有什么异样,但旁人说他经常出入一间叫缘因寺的地方,每次都是找主持做法事为主。缘因寺庙宇不大,香火却挺足的。听说庙宇的祈福符很灵验,吸引了很多信众。我打算今晚夜探一下,看看庙宇有什么端倪。”
“害死那么多青春少艾,梁宇轩肯定是怕夜半鬼敲门。”赵玲儿应到。
“夜探的话,我和叶韵跟你一起去吧。”秦乐嘴角含笑道。
众人一致好奇地看着叶韵——叶韵把手上的莫吉托(鸡尾酒)重重地放在桌上,竟没反驳,于是便纷纷不可思议地又看了看秦乐,秦乐一脸欠凑样。结论是——有‘奸情’。
基于此两人的暴力值太高,众人还是心照不宣地抑制挑拨之心,沉默以对,难得心平气和一次,还是不要激化为好。
“嗯,草莓味好好吃!”
“你试试巧克力味。”白宇勺了一勺网红巧克力味的雪糕喂给唐璐,还贴心地把唐璐沾在嘴角的雪糕给拭去。
唐璐笑得太甜蜜,以致众人亮瞎了狗眼。赵玲儿愤愤不平道:“坐在那边的两位,不要太过于旁若无人行不?我们正在商讨要事,你们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该如何处置?”
唐璐的脸顿时尴尬地泛起了红。白宇呆了呆,想了想道:“是要夜探对吧?我和唐璐去吧!”
白宁抚额,“想不到小小的庙宇,竟是拍拖胜地,怪不得叫‘缘因寺’。佩君,你还是不要去为妙,不适合你。”
苏佩君摸了摸下颌,从善如流地道:“是啊,姻缘未到,我哪去得了那庙堂!”
“行,我们现往哪都碍事。白宁,以后那些任务都派给他们四人就行了。”尚永深指了指夜探四人组道。
赵玲儿心里痒痒地,估摸着晚上要不要偷偷地跟去八卦一番。
白宁看赵玲儿神色不对,便凑近赵玲儿耳语道:“别胡闹,我还盼着让白宇搬出我家自立门户。破坏我的衣帽间计划,我就把衣服都堆去你房间。”
赵玲儿不免有些泄气,翻了翻白眼道:“知道了,我就是想想而已嘛。”
白宁一记眼刀飞射过去,想想都不行!
月黑风高,不是杀人夜,便是谈情时。
秦乐见白宇二人太过腻歪,便道:“我们两两一组,分头行事吧。”
白宇与唐璐求之不得,往东南向瞬闪而出,眨眼就消失在夜幕中。
“喂,跟上!”秦乐意得志满地朝叶韵指示道。
叶韵看着秦乐的得意样,正处于火山爆发的边缘状态,秦乐却不自知,还乐此不疲。
“来,求签!本大师今天为你破戒,指点你迷津,漏一漏天机。”
叶韵古怪地看着秦乐,“你会卜卦?”
“会会,本大师什么都会。”秦乐走到叶韵身后,环抱着她,双手覆盖着叶韵双手,捧着签筒,“来,本大师教你求。”
秦乐一边带动着叶韵双手摇动签筒,一边偷偷抖动着衣袖,想要把藏于袖口处的第三十签给抖落下来。
“闭上眼,要诚心!”秦乐煞有其事地说,心却窃喜,准备把第三十签解为:“诗曰”,遇事要有耐心,不要争强好胜;“后象”,现遇贵人,要温柔待之。
叶韵起肘后撞秦乐,挣脱而出,不耐烦地道:“麻烦!你有完没完?!”签筒掉落,滴溜溜地转着圈,最终倒下,签文散落一地,徒留最后一支签文在筒内不易察觉地闪着弱光——风弄竹声,只道金佩响,月移花影,疑是玉人来。
‘轰’的一声,佛像后的一方地面显现出通向地下室的楼梯通道。秦乐和叶韵一惊,眼神交流后,行动一致地向地下室掠去。地下室幽暗阴森,阴风绕梁,秦乐缩在叶韵身后。
“你又在干嘛?”叶韵心生不满地小声道。
“让你保护我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一个亮绿色的大火球扑面而来,秦乐瞬息变换了位置,把叶韵护于身后,反手向外抛去雨花陨石坠子,坠子渐大化为石锅,把两人罩在里面,挡住了亮绿色的大火球,激起锅内一片银白紫彩。火球被撞击得四散,火炎落到了墙上、桌上、地上……
叶韵秀眉轻皱,感到不妙,推开秦乐环顾四周。只见四散后的火炎有的放矢地落到了墙上的挂画、桌上的纸张、地上的痕迹……一一都在刹那间渺无踪影。
“灭踪炎,杀伤力很弱,主要是用来消踪灭迹。”叶韵睨着秦乐道。
秦乐装着不知,摸摸桌子,敲敲墙壁,“看来此处是寻不到什么蛛丝马迹了,我们再去下一个地方瞧瞧。”然后率先离开,溜之大吉了。
白宇和唐璐来到了祈福阁,四处察看着。与其它庙宇不同,这里的祈福树是在庙堂中。庙堂呈八角,檐角挂有塔铃,晚风吹过,荡起清脆乐韵;庙堂正中央是祈福树,高耸入天的感觉,上面挂满了祈祷绣球彩带;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