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指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你不用跟我打马虎眼！那些律师，你敢说不是你的手笔？”
穆子亦冷声质问道。
明千夜秀眉一扬，云淡风轻道，“我还真敢说，不是我的手笔。我不擅长说谎，这事大家都知道。再说了，我跟楼浅微程昊二人的关系那么差，知道他们进去，我激动得几天没睡着觉，这不，今天实在是按捺不住兴奋，特地出来喝酒、蹦迪、发泄一下快乐……我为什么要管他们的死活？那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明千夜说着，也是以一种‘你是不是以为我傻白甜圣母玛莉亚’的眼神看着穆子亦！
穆子亦听着，心里当下就涌上了一口气，差点被气得爆炸了！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说话竟然是如此的尖酸刻薄，没有半点收敛！
她这是想直接气死人？
穆子亦真的不敢相信，一个人的性子，竟然能改变到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