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像是甜的一样。”
“哼！肯定比你好。像你这种经常撒谎，经常反悔的人，肯定也是做了很多坏事。所以血迹也会沾上很多不好的事情。”
愣住了。
白凌霄在听到天雯雯这句话后，顿时愣住了。他的脑中回想起了过往，曾经小时候的自己是多么冷血，多么残暴。从那个时候起，自己的手上就已经是不干净的了。就算现在自己不是秦川，而是白凌霄了。可是，杀了人就是杀了人。脑海中，手上，都会留下那深刻的印象。
“你怎么了？脸色变得好吓人啊。”
透着月光，天雯雯便是瞧见了白凌霄那张暴露着青筋的脸。
白凌霄这幅恐怖的样子也是天雯雯第一次见到，从前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在她面前生气成这样的。
再次拿起手帕来，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白凌霄从额头渗出来的汗水。为了不打扰白凌霄，天雯雯的动作那是小心，再小心的。
而白凌霄则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完全就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到底是怎么被照顾的。
等他回过神来后，这才想起自己这背上还背着一个人呢。
“抱歉，让你一直在这里等着我。”
白凌霄抿了抿嘴唇，一双尴尬地眼神看了眼天雯雯，随即转向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