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地的凌乱衣物,也许只是他们……他们……
极力想法狡辩,却词穷了。
她的泪珠儿如同珍珠般大颗朝下落,委屈的抱住身体,痛苦的大哭。
其他人也都发现了她,陆续收手。
娇弱的女子柔弱不堪的伤心垂泪,让一众男人皆是心疼不已。
这会儿的他们忘记了彼此的恩怨,忙走到她的身边,出声安慰。
“筠儿,没关系,本王不……不会介意。”华烨忍着内心的痛楚,咬牙吐出这句话。
柳柏青伸手抚了抚她的青丝,“不管筠儿变成什么样子,永远都是哥哥心中最爱。”
“女人,这不是你的错,本世子也不会嫌弃你。”宫云凡都不在乎她前面有多少个男人了,昨夜之事心一横便也忍了下去。
廖正阳更是没有资格怪她,反而痛恨自己行了这等禽兽之事。
离樽眸底带着心疼和怜悯,是他们被人算计了,才会使她成为受害者。
幕后的始作俑者,他一定要找到好好清算这笔账。
一群男人哄了半晌,柳筠儿也哭累了,逐渐缓和了过来。
她不是迂腐的古代人,可一下子和这么多男人在一起,也让她着实难以接受。即使她对这些男人颇有好感。
以往虽然和华烨,柳柏青,以及宫云凡有过夫妻之实,那也只是二人行,而这次……
眼角余光之处,净是凌乱的破布衣衫,她羞的又将头深深埋起来,犹如那鸵鸟一般。
几个男人还以为她在伤心难过,又是一番劝慰。
晌午时分,饥饿感袭来,柳筠儿这才抬起楚楚可怜的面容,咬唇胆怯的望向一群男人。
“你们真的……真的不嫌弃筠儿?”他们言语不在意昨夜之事,可柳筠儿很担心他们会因此嫌弃她不干净的身体。
她知道在这个封建的古代,男人是多么在乎女人的身体干净与否。
她想相信他们,却又害怕他们心底瞧不起她。
见她如此,可是将一众男人心疼坏了。
柳柏青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面容,“筠儿,别伤心了。这不是你的错。哥哥怎么会嫌弃你,爱你还来不及。”
“好筠儿,错的人不是你,你无需自责。本王不是那等是非不分之人。此事,你无过,本王绝不会因此迁怒于你。”华烨抓住她的柔荑,语气温柔的安抚。
宫云凡也蹲下身,保证道:“你这个笨女人,都被伤害成这样了,还顾忌这些。为什么每次受伤害的都是你?以后本世子向你保证,会竭尽全力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筠……筠儿,虽然不知道昨夜在下为何会做出那等卑劣之事,但男子汉大丈夫,错了便是错了,在下向你道歉,希望能得到姑娘的原谅。”廖正阳铁骨铮铮,敢作敢当。神情真诚的望着那个被他无意间伤害的女子,向其表达歉意。
“昨夜我们是遭人算计才会如此,这怨不得你。”离樽看着遭受这般伤害却坚强不息的女人,心中更为心疼她。
遭人算计?
离樽话出口,立马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你这话是何意?你说我们昨夜是遭人算计?”柳柏青忙质问道。
廖正阳却摇头,“不可能,在下可以很肯定,这附近除了我们几人再无其他人存在。”
“本世子也不相信!这段时间,我们小心谨慎,行的都是郊远小路,根本不可能被人发现。况且这深山破庙的,哪里有人会跟我们到此地?”宫云凡反驳道。
华烨眉峰紧皱,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煞白。
“这就得问问烨王爷了!”离樽没有解释,只是将难题抛给了华烨。
众人都将目光落在了华烨的面上,等待着他的解释。
“华烨,这事真的跟你有关?”柳筠儿一脸受伤的望着他。
华烨握紧她的手,“傻瓜,本王这般爱你,怎么会舍得你受伤害。昨夜……昨夜是本王莽撞了。”
待他将捕捉兔子的经过说出来,众人也都反应过来。
“本世子就说这些日子连只苍蝇都抓不到,你怎么会捕到两只兔子,感情是遭人下套了。”宫云凡愤怒的道。
廖正阳一双剑眉微微拧起,“到底是何人所为?他怎么能有如此大的能耐,让我们捕捉不到任何猎物?又将两只下了药的兔子神不知鬼不觉放进来,还不被我们发现?”
“宫永恒!”
众人齐声。
“果真是她的话,本王绝不放过她!”华烨对这个曾经的未婚妻没有一丝心软。
宫云凡冷哼,“除了她,还有谁能做出这种卑鄙歹毒之事?”
“想不到当朝郡主这般恶毒,竟会下药害我等清誉!”廖正阳气的面色涨红。
柳柏青怒道:“我只恨当初没有找到机会一剑杀了她,这样我的筠儿也不会受到这么多伤害。”
“她为什么要这么对筠儿?难道就因为筠儿抢走了华烨吗?她就要多番置筠儿于死地?”柳筠儿伤心的道。
能抢走的爱人便不是爱人,华烨爱的是她。和宫永恒的婚约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帝的赐婚,皇权之下的产物,算不得真。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