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王富贵也被她哭烦了,“行了,别哭了。你与咱家结为对食,亏不了你。”
永恒还是哭泣不止,伤心难以自持。
“咱家刚还说你乖巧,你现在又犯蠢了。你再不听话,休怪咱家收拾你!”王富贵说着便举起手,要向其扇去。
突然,一股大力将他推倒在地。
“是谁胆大包天,敢推你王爷爷?”摔在地上,王富贵痛的大骂。
只是当他抬起头,看着站在面前的太监总管时,顿时愣住了。
随后,望向那身黄色龙袍之人,更是吓得晕了过去。
“没用的狗东西,就会仗势欺人!”萧鼎铭冷着脸斥责道。
永恒这时也忙跪下,“永恒参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萧鼎铭回道。
“谢皇上!”
永恒缓缓起身,突然两眼一抹黑,一个不稳朝旁摔去。
此时,一双有力的手扶住她,“小心!”声音温暖,夹杂着关心。
永恒抬头看去,便望进一双好看的眸子里。随后,忙不好意思的致谢。
花琉羽望着她,也怔了一下。
“你和此人是什么关系?”萧鼎铭询问起方才之事。
永恒咬唇,话未语,泪先流。
女子满脸泪痕,柔弱无依,尤其额头包扎布条上的红色血迹,让两个男人不由得升起了同情心。
萧鼎铭放缓了声音,“你有什么委屈,只管和朕说。”
“皇上在这里,有事快说!”花琉羽忙提醒道。
永恒抬头,犹如受惊的小鸟般,怯生生的望着他们,“奴婢不能说,不然奴婢的家人会……”说着,又哭了起来。
萧鼎铭有些无奈,“这女人哭起来最是麻烦。琉羽,你来问。”
“是,皇上!”
花琉羽望向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子,温声劝道:“有什么难处,当着皇上的面,便说出来吧。不然,机会溜走了,可就不会再有了。”
“奴婢说了,要是奴婢的家人有危险怎么办?”永恒眨巴着泪眼,害怕的问道。
女子单纯的问话,让花琉羽不由得笑了,“在皇宫里,没有谁的权威能越过皇上!”
永恒想了想,好似觉得他说的有理,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闻言,花琉羽和萧鼎铭都皱起了眉头。
“这个冷妃娘娘果真如你所说,这般没有人性?”萧鼎铭目光直直的看向她,好似在探视她说的真假。
永恒忙跪下,“皇上,奴婢绝无半句假话。”
“皇上,这个小宫女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欺君。”花琉羽替她说情。
萧鼎铭方才已经听到王富贵所说,心中已经大致了解事情真相。再问一遍,也不过是确认罢了。
只是没想到,他刚刚对这个冷秋水产生好奇,想要去见见她,这边就阴差阳错得知了她的真面目。让他一时间有些气愤。
“琉羽,这事你来处理吧。朕去德妃那里。”萧鼎铭面色难看的离开了。
永恒见皇上走了,对着身旁的俊美男子咬唇问道:“花总管,奴婢可以起来了吗?”
“起来吧。”花琉羽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永恒起身后,面上仍然带着后怕,“花总管,皇上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奴婢还用不用和王公公结为对食?”
“你说呢?”花琉羽突然反问她。
永恒眸底的泪又流了出来,“奴婢不知道。”
“好了,别哭了。”花琉羽掏出怀中的真丝绣帕替她擦了擦泪,“皇上已经把事情全权交给咱家处理。你的事,咱家一定会帮你。”
“真的吗?”永恒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俊美男人。
她纯洁无瑕的眸子,看的花琉羽不自在的侧过脸,“当然,咱家怎么说也是这里的总管太监。说话自然算数。”
“那太好了!奴婢不用和王公公结为对食了。”永恒笑得很开心。
她这般开心,花琉羽却拧了下眉头,“你就这么不想和太监结为对食?”
遭了!
表演太过,别演砸了。
永恒知道这些太监心思最敏感,一个回答不好,不止得不到他们的相助,反而还会被他们嫉恨。
“王公公这么老了,比奴婢爹年纪都大,奴婢当然不想和他在一起。”永恒认真的回道。
花琉羽脸色好看多了。
“他又老又丑,奴婢才不喜欢。如果像是花总管这么好看,兴许……”说到这里,永恒却自知失言,忙闭上嘴巴。
花琉羽瞬间面色变红了,“休得胡言!”
“对不起,花总管,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只是……只是……”永恒笨嘴笨舌,急的不行。
望着这样的女子,花琉羽却怒意全消了。
总算没事了。
永恒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咱家带你去太医院看看伤势。”花琉羽望着她额头上的伤势,眼底划过一抹心疼。
永恒道了声谢,又看向晕过去的王富贵,“花总管,他怎么办?”
“等会儿,自然会有人来招待他!”花琉羽眼睛微眯了一下。
永恒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