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白若溪深深的鞠了一躬,“在下赵子容,多谢夫人救命之恩!”
“没事,明日我会再为你夫人复查一二。”
“谢谢夫人,我家住帽儿胡同,从东向西数路北第三个宅子就是我家。”
白若溪笑道:“好,明天见!”
走进医馆大堂,那女医俯身在大堂大夫耳边轻语一句:“就是她。”
坐堂大夫摸着花白的胡须,“听闻我这徒儿说,小友医术高超,不知师承何处?”
白若溪轻笑一声,“无师自通算不算?”
老头儿哈哈大笑两声,“老夫缺个关门弟子,不知小友可愿拜入老夫门下?”
白若溪:“抱歉,我这人自由自在惯了,受不得约束,告辞。”
“这位夫人,在帝京还没几个人敢不给我师父面子。”
老头冲女医摆摆手,道:“她不愿拜我为师,我也不能强迫。让她走吧。”
白若溪看了老头儿一眼,跳上马车让邱舒去了莫家超市。
“夫人,我觉得今天
发生的事有蹊跷。”
白若溪看了邓如一眼,道:“哦?”
邓如:“奴婢那位夫人摔倒的时候,地面是干的!”
白若溪听后眉头微微皱了皱,“你且将细节说给我听。”
邓如回想一会儿,“当时奴婢正在算账,看到那夫人摔倒后就跑过去了……”
她猛地一拍脑袋,激动道:“我想起来了,当时她身边还有一个女人,跟她关系好像不太好。”
“你如何瞧出来她们关系不好的?”
邓如道:“她们之前就在咱们铺子起过争执,那怀孕的妇人脾性软弱,完全被对方碾压。”
白若溪听明白了,不过事情都过去了,如果那人再来找麻烦,她也有法子对付。
三个人来到莫家超市,发现超市外面围满了人。
一个女人站在凳子上,大声道:“我弟妹多稳重的一个人,莫名其妙在她铺子里摔倒,可怜九个多月的身孕,一尸两命啊……”
她擦擦眼泪,继续哭道:“各位乡亲们
,就算这莫家超市的老板娘与张家关系匪浅,我们也不怕她!我叔公公乃前锋参领,好歹也是正三品的官职,今日之事,我们家绝不善罢甘休。”
邓如看了站在凳子上的女人一眼,“夫人,我说的就是她。”
白若溪勾了勾嘴角,“好一个贼喊捉贼!那位夫人是如何摔的,你跟她都心知肚明!你一口一个弟妹,怎么不去医馆陪着,反而在我的铺子里一哭二闹?可惜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如今那位夫人诞下一个大胖小子,并无一尸两命!你也不用在这儿猫哭耗子唱大戏了!”
女人闻言,看了白若溪一眼,道:“你就是老板娘吧,我看你是想推卸责任,打发我走吧?她摔那么重,怎么可能好好的生下孩子?”
白若溪轻叱一声:“这位大婶,你哪只眼睛看我推卸责任了?又是哪只眼睛看见一尸两命了?你这是污蔑,我可以告你的!”
“你莫要仗着张家的靠山,就欺负人,
我叔公公也是朝廷命官。”
听她一直强调自己叔公公是朝廷命官,白若溪对邱绝道:“去府衙报案,就说有人谋财害命,还妄想栽赃嫁祸。”
“是!”
邱绝去府衙了。
白若溪与邓如,任由那女人如何蹦跶,都不予理会。
没多久,府衙的捕快便到了。
“谁在这里闹事?”
女人见到捕快,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颤抖道:“捕快大人,这莫家超市欺人太甚,害我弟妹生死未卜,还说民妇谋财害命。”
白若溪道:“这位大婶,我是原告,你是被告。事情始末理应我先来阐述,而非是你。你这般焦急,很明显做贼心虚啊。”
“你……”
白若溪冲几个捕头点头,“民妇白大妮,见过各位捕快,事情是这样的……”
她将事情的始末,和她在医馆救人的事都讲了一遍。
在场之人听后无不惊诧。
剖腹取子不伤产妇性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哼,你休要胡说八
道!我看你剖腹取子是假?杀人灭口是真!你如此对一个孕妇,凌迟处死都不为过!”
看着‘义愤填膺’的女人,白若溪对着捕快道:“那对夫妻还在医馆,是不是真的过去一看便知。”
“我倒看看你说的是真是假,带路。”
……
众人来到医馆。
捕快上前询问情况,坐堂大夫摸着的胡子道:“这件事确实发生在我们医馆,那产妇已经脱险,孩子也健康。”
“竟然是真的。”
“没想到莫家超市的老板娘人美心善,医术也如此之高。”
“本以为她是个生意人,没想到还是个医者。”
“如果说莫家超市老板娘想谋害那妇人,又岂会动手救治?我看这事儿必有猫腻。”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的聊着。
“医馆是看病救人的地方,不是菜市场,你们去别处嚼舌头。”
众人看了老者一眼,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