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雪的爹名为张慕良,就是在张家门口嘲笑她土包子的男人。
他还有个嫡子名叫张威,随了张慕良的好色,整日泡在青楼楚馆中,好色的名声,在帝京都排得上名号。
至于张家老二房的庶子,为人木讷,不值一提。
他们张家是早就分了家的,不过后来张家大房发达了,张家二房就厚着脸皮跑来同住。
美名其曰帮忙,实则全家人都是吸血的水蛭,忙没帮上,钱到没少花!
“姑姑,你在想什么呢?”
白若溪道:“没什么,快些吃饭吧。”
用过饭以后,白若溪又让他们带上采摘的瓜果,送他们上了马车。
只有张婉君留了下来。
“姑姑以后离张青雪远点儿,那女人可不像表面这么单纯。”
张婉君怕白若溪没经历过宅院内斗,一不小心吃了闷亏。
“有什么话进屋再说,你这话若被外人听了去,可不好!”
“姑姑又不是外人,我虽与姑姑只见过两次面,却喜欢的紧,就想跟姑姑多亲近!”
白若溪:“……”
诶唷~以前都是她撩拨女人,这次反倒被女人撩拨了?
“你到时啥话都敢说!”
“姑姑,
帝京每月十五都有夜市,女子亦可出去游玩!以往我都会偷偷跑出去玩耍,每次都提心吊胆,今日倒可以痛快的玩儿了!”
合着你要住在我这里是想找借口出去浪?小姑娘,你好有心机哟。
“那你和我说说,那张青雪做了何事,让你这么提防?”
她纯属好奇。
白若溪一问,张婉君就打开了话匣子。
“那女人每次家中宴会都会讨乖卖俏,夺我的风头,就连我未婚夫都……”
说到这儿,婉君双眼竟微微有些发红,吸吸鼻子继续道:“有一次,她特意摔在了我未婚夫身上,张口就说是我推的!”
关键是她未婚夫还因此训斥了她,说她没有女德,是个妒妇!
这件事一直如鲠在喉,偏张家与李家是世家联姻,她不能因为自己让家中蒙屈,不然早就将这亲事给退了。
只是这些话,她竟不知如何开口说,实在是燥人的紧。
见她又急又气,偏又不知如何开口,看过那么多古言小说的白若溪,便想到其中缘由。
“张青雪不会是想勾引你未婚夫了吧?”
“姑姑好聪明,这都猜到了。”
白若溪轻咳一声,捏着下巴
道:“你想不想整整她?”
对这种白莲花圣母婊,她向来是见一次虐一次。
“姑姑有什么好法子不成?”
“还没想好,张青雪看上去温柔乖巧,实则心思深重,明日张家宴会她定会再出幺蛾子。到时候咱们见招拆招,自然会有办法让她丢人。”
她白若溪向来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
张婉君都跟她告白了,那自然要划到她的保护伞下。
暗一回来了,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
“武大,你这是怎么了?”
暗一压着嗓音道:“无事!属下先下去了!”
白若溪看着他明明瘸脚,却装作无事人的样子往二院走,眉头微微皱了皱。
“婉君啊,天不早了,你先回屋休息,睡足了觉晚上才有精神去玩儿,我去处理些事情。”
“我知道了姑姑。”
张婉君也不多问,转身去了偏房休息。
白若溪随着暗一来到二院,“受伤了?”
“莫搜子,我没事!”
白若溪眼睛扫了他的腿一眼,“疗伤要紧,一会儿再将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我。”
“伤在左腿?”
暗一点头,白若溪拿出剪刀将他的裤腿剪开,伤口虽然做
了简单的处理。
“你的伤口挺深的,你躺床上去,我把伤口给你缝合了!”
“莫嫂子,这不合规矩!属下真的没事儿,这点小伤都是家常便饭,养上一两天就好了,莫嫂子这两天一定要小心。”
“没什么不合规矩的,疗伤要紧。”
白若溪将暗一摁到床上,从农场里面拿出麻药,纱布,缝合工具,消毒器具。
给暗一伤口进行冲洗以及麻醉,拿起弯针穿上羊肠线为他进行缝合……
做完这一切,白若溪边收拾边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受伤的了。”
暗一看着白若溪,道:“我是遇到以前的组织了。”
以前的组织?杀手组织?
白若溪放下手中的活计,直勾勾的看着暗一,道:“对方有多少人?功夫如何?他们是否知道你现在的身份以及住处?”
暗一轻咳一声,“我只看到三个人,具体来了多少人还不太清楚。”
白若溪眉头微微皱了皱,“你是被三个人群殴才受的伤?他们现在在哪儿?”
“夫人,你是想……”
白若溪道:“你虽是衍哥的暗卫,但现在是跟我混,就是我的人!你被人围殴欺负
还受了伤,丢的也是我的面子!你且带我去见他们,场子必须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