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看着对方的小动作,嗤笑一声。
“你们应该是不会实话实说吧?还是随我们去县衙弄个明白的好!我男人是捕快,这流程熟悉的很,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大堂之上若是受了什么刑罚,像现在这般哭天抢地可是没用的!我们白家不能平白被人诬陷,是我三叔的过,我们接着,不是的话……更不会轻饶。陷害朝廷栋梁之才的罪名,那可不是几年牢狱之灾能了的,至少也要流放千里……”
白若溪说话掷地有声,双目如炬!
那女人的身体轻微的瑟缩了下,双唇抿了抿,咬牙道:“白文树醉酒之后将我……你们若不负责,我就撞死在你家大门口。”
看着一脸决绝的女人,白若溪打了个响指,“既然你死不悔改!。衍哥,你让武大去县衙一趟,多喊几个捕快过来。”
莫邵衍闻言,道:“好。”
见白若溪真要报官,女人显得有些慌张,紧紧抓着妇人的袖子。
小声道:“娘,既然白文树不想休了高氏,那女儿就做个妾好了,想来他们也不会亏了我,咱就别报官了。我的身子已经
给了白文树,就是他的女人,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傻闺女,你是娘的心头宝!娘咋舍得让你做妾?这样吧,咱们都各退一步,做个平妻就好,不过白家的生意都要交给我闺女管。”
看着对方贪婪的嘴脸,白若溪觉得手有点儿痒,想暴揍她一顿是怎么回事?
“我想你们是误会了,现在是我要报官!我怀疑你们是伙同他人陷害我三叔,还想染指我们的白家的生意,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白大妮的名号!”
见白若溪霸气的样子,那女人叫道:“你不为你三叔着想吗?他可是秀才,臭了名声可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这么撇脚的挑拨离间,白刘氏可不会上当。
她家大妮什么人她心里不清楚?
“秀才的头衔跟我三叔三婶的幸福比,肯定是无足轻重了,想来我奶奶也是这么想的。”
白刘氏看着孙女黑如宝石的双眼,深吸一口气道:“大妮说的没错,若没有高氏,哪有现在的文树!如报了官倒好,可以还我们家文树的清白。”
村民听闻,惊诧的同时,又莫名有些感动。
白刘
氏平时有多宝贝白文树,多骄傲儿子得了秀才公,他们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遇事能这样团结有爱一至对外,真是让人羡慕。
“娘,我虽然啥也不记得,但绝对没有碰过她!”
听白文树这么说,女人双眼通红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你说你碰我,那这落红是什么?”
白若溪看着女人拿出来的雪白帕子,上面是有几滴可疑的血迹。
可她突然却笑了,对众人道:“这女人现在拿出了落红的帕子,当做证据,还请各位叔伯大娘们做个证!”
“我们都看的清清楚楚。”
白若溪轻笑道:“姑娘,既然你说我三叔强了你,现在请你讲一下过程细节。”
女人听后脸色煞白。
“天煞的哟……你这不是往我女儿身上撒盐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那种细节,你还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她还活不活了?”
“她都当众说被人强了,反正也做不了人了,还再乎多说一点细节吗?还是说……她被别人破了身,想赖给我三叔?”
老妇人闻言,跳起脚大喊道:“我闺女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若不是
白文树酒醉强要了她,她怎么可能落红……”
那妇人看了眼白若溪突然不敢说了,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油然而生。
“你母亲说的,你认同吗?”
女人抬头看了白若溪一眼,道:“我母亲说都是事实,没什么不认同的。”
白若溪笑嘻嘻的看着白刘氏道:“奶,三叔的确是被人陷害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证据?”
“你的证据,就是我的证据!没想到吧?你的帕子,看来是你的证据,反过来确实对我们最为有利。”白若溪看了众人一眼,“各位想想,一个女人被人强迫,肯定会挣扎反抗的吧?又怎么会在床上铺上帕子?”
众人恍然大懒:“对啊!拼命挣扎还不够,哪有心思铺帕子?”
白若溪笑了笑,道:“成过亲的都知道,这落红帕子是成亲当晚,婆家铺在床上用来甄别女子贞洁的!你这帕子……怕是自己偷偷准备的吧!”
女人被说的哑口无言,抓着帕子的手紧了紧。
她没想到这白大妮这么难缠。
“武大你来的正好,这两个女人陷害秀才公,你且将
她们二人绑了丢去县衙,让县令好好问问,是谁给了她们胆子让她们这么干的。”
乡亲们的呆愣愣的看着白若溪,就这么几句话就将事情分析的这么透彻。
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原本该被送去见官的白文树,反倒成了被人冤枉的可怜人。
那母女二人一听要去县衙见官,吓的面色苍白。
“那……白文树的后背有个巴掌大的胎记,这也是证据。”
白若溪歪歪头,“你还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