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不着痕迹的躲开他的手,点点头道:“想。”
男人:“想救他,得靠你。”
“我一介妇人如何能救他?上次县令抓了我男人,我都没法子,这次将军……”
男人见她一脸惊慌的样子,奸笑道:“只要你跟了我,我就有办法救了你男人。”
白若溪翻了个白眼,抄起墙角的扫把对着他一阵暴打。
“我男人为人善良正直,怎么可能毒害将军?你他娘的故意吓唬老娘。”
白若溪的扫把功,看似挥动的毫无章法,可男人左躲右闪竟避不过去。
男人被打出了血性,恨声道:“老子就是故意害他!明天正午,他就会被将军赐死!现在能救他的只有我,只要你从了我!我心情好了,也许会放他一条活路。”
白若溪冲着男人吐了口唾沫,道:“放屁,骗鬼呢?你赶紧给老娘滚出去,不
然老娘的扫把可不饶人。”
见白若溪如此泼辣,男人非但没有畏缩,还越挫越勇。
不过就是个村姑罢了,今天势要将眼前这个女人征服。
虽说跟张家有点儿关系,但莫邵衍即死,这女人守了寡,再被他强占,说不定就此顺从了。
白若溪看出他的意图,从腰间的小包摸出一瓶防狼喷雾,对着他的眼睛喷去。
“啊……我的眼睛!”
男人一声惨叫,捂着眼睛倒在地上打滚,“贱人,你做了什么。”
白若溪得意道:“你的眼睛不干不净,我用辣椒水给你洗洗!放心,及时就医的话是不会瞎的,可如果时间久了,我就不敢保证咯。”
男人仓皇的站起身来,“贱人,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他要让这个女人做那千人骑万人尝的窑姐儿。
“我等着。”
白若溪
知道,衍哥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了。
看来她明天还要去趟军营,配合衍哥演戏。
第二天。
白若溪去了趟车行,租了一辆马车直接去了军营。
军营里,不少人在议论纷纷,见到从车上下来的白若溪时,一个个恨不能将其撕碎。
“你来干什么?”士兵拿着长矛与刀剑,凶神恶煞的看着白若溪。
“听说我男人要被问斩了,我来见他最后一面!顺便来看看将军死透了没?我认识的神医给过我一颗丹药,天下奇毒都能解,若是将军还没凉,说不定我还能救活他。”
听白若溪这么说,拦路的士兵犹豫了,将军危在旦夕,军医都束手无策。
“你们相信我,我男人的腿都是神医给的续骨膏治好的。”
几个士兵相互对视一眼,道:“你若敢骗我们小心宰了你。”
白若溪点点头,随几
名士兵去了将军的帐篷。
肃修然军帐里,一名中年男人听闻白若溪带了神医的解毒丹来。
双目一寒,道:“解毒丹?她跟莫邵衍那畜生是一伙的,定是不怀好意!将那女人关起来,留作个军妓!”
自从肃修然来参军之后,他就处处被对方碾压。如今他好不容易要出头了,哪能允许别人来坏他的好事。
“吴副将,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将军真能活过来。”
“是啊!只要将军有一口气在,咱们军心就不会溃散!可现在将军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东济那群杂碎这时候来攻打,你认为咱们有赢的可能?”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那莫夫人跟张家关系匪浅,你让她做军妓……张家那边怕是不好交待。”
吴副将笑道:“不过就是个干亲罢了!莫邵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杀他一个怎么
够解气?唯有折磨他的妻子家人,士兵心中的怨气才会消散!听说他还有个妹妹,两个小姨子,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白若溪将他们的话听的真切,直接冲进帐篷道:“真是可笑!说的大义凛然,不过是千方百计不让我救治将军,妄图谋反篡权吧?”
吴副将虎目瞪圆,抽出随身的刀剑,“休要胡说,你是凶手之妻,本应连坐!”
白若溪笑道:“我听说你是副统领,将军一死,你是不是就转正了?我男人自始至终就是你找来的替罪羊,有种你就让我把这颗丹药喂给将军。”
吴副将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挥刀砍向白若溪。
白若溪步步后退,左右游走间,竟然躲开了他的杀机,在军帐里你来我往过了几个回合。
“几位统领可看见了?这女人会功夫,她定是敌国派来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