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平日里看着胆小如鼠的小花,竟有胆子做出这种事儿,给莫猎户下药?诶哟~你说现在的姑娘都是咋想的?本来我还想着把小花介绍给我娘家侄子,啧啧……”
“人不可貌相,这要不是莫猎户机警,还不让她得了手?”
“真他娘的恶心,没想到咱们王虎寨竟有如此恬不知耻,卑鄙下流之人!”
“可不咋地,真恶心。”
小花娘听着周遭的议论声,脸色铁青,“都甭在这儿站着说话不要疼,都跟你们不想似的。”
白若溪抬眸看了妇人一眼,“你想归想,也没人管你做不做白日梦!可你那劳什子丑女给我男人下药,就活该下大牢!”
“我不管,莫绍衍赶紧把我闺女放了。当初要不是我们王虎寨好心收留你,你能有今天?现在该是你报答我们的时候了。”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瞧瞧这王小花的娘,听不懂人
话,看不透事儿。
“真是笑话,县令大人是你爹啊?你说放人就放人?衍哥来王虎寨你给过他吃?还是给过他穿?张口闭口要我们报答你?你的脸是落在娘胎里了吧?这么没皮没脸!你若再敢在我家门口撒泼耍赖,口不择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白大妮,难道你还想打死我不成?”
白若溪抬起纤细的胳膊,呵呵冷笑一声,“打你,我怕脏了我的手……不过熊大熊二好久没吃过肉了,应该馋得紧,绍景还不回家去把它们带来解解馋。”
小花娘一听,脸都绿了,“白大妮,你不用得意,总有你哭的一天。”
白若溪听后,嗤笑一声。
她两辈子为人,都没想过会依附男人,即便莫绍衍真的有了别的女人,她也不会郁郁不振。
这时,绍景捡起一块石头朝着王小花的娘丢去。
“还不快滚!再不走,别怪我放熊大熊二咬
你。”
“好你个外来户兔崽子,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我们王虎寨,还轮不到你蹦跶。”
白若溪双眸一寒,冷哼道:“你这老东西敢骂我家的人?绍景绍甜,你们跟三妮姐姐回家,这里交给嫂子。”
绍景双眼通红,牙齿紧咬着双唇,一副倔强又不畏的模样。
“好孩子,你是大哥大嫂的心头宝,不要跟那些吃过粑粑的人计较。”
“嗯!嫂子说的对,吃粑粑的人嘴臭。”
绍景虽不似以往敏感,但如今被人当众撕开伤疤,想来心里也不好受。
“你的脸是真忘在娘肚子里了?这么往孩子伤口上撒盐。”
若不是怕这女人突然耍无赖来讹诈自己,她怕是直接动手了。
“哟!你这当大嫂的对小叔子还很关心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那孩子存了腌臜心思。”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刘氏直接冲上前去抓她的头发,挠了她个满脸
花。
“我让你胡说八道,满嘴喷粪!”
“老东西,你竟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白刘氏与王小花的娘干架,两人相差三十多岁,白刘氏肯定会吃亏。
白若溪忙走上前,一把将那妇人抱住,掐住她腰间的软肉,阴冷道:“你若不想让你闺女死在牢房,就赶紧滚蛋,不然……我不介意让你们全家都吃点儿苦头。”
“白大妮,你敢!”
“你女儿觊觎我男人,你觉得我敢不敢?土匪我都敢杀,还会怕你的威胁?”
小花娘浑身一激灵,出神之际,脸上又被白刘氏挠了好几下。
“你们白家……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天理了啊……”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了她的花式哭腔。
白若溪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笑道:“你是自己走?还是我送你走?”
小花娘看着白若溪手里突然多出一把匕首,闪烁着冷冷寒光。
吓
得连滚带爬的跑了,“白大妮,你给我等着。”
速度之快,怕是连老马都追赶不上。
白若溪嗤笑一声,对那些啼笑皆非的村民道:“热闹看够了就都回去吧!那些对我男人抱有幻想的,最好早点打消不该有的念头,我手里的刀可不长眼的。”
随后转身扶着白刘氏,“奶,咱们回家说。”
“哎。”
几个人回到白家,白刘氏叹了口气,“大妮儿啊,村里的人现在是越来越过分!绍衍现在还只是个捕头,这将来要是当了大官,那还了得……这帮子人……我都不好意思说,燥得慌。”
白若溪扶着白刘氏,坐在院子的凳子上,道:“奶,那些人你甭担心,衍哥不是那种人。”
看着对自己充满信任的小媳妇儿,莫绍衍嘴角上挑,“奶,无论我以后当了多大的官,这辈子都只要大妮一个女人。”
白若溪看了他一眼,咧着嘴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