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看着周遭的村民,转头对王二虎道:“重温?谁信?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你是想杀了她,瞧瞧麦香的脸被你打的都变形了。分明是你色心大起,想对麦香图谋不轨,结果她死命挣扎,你怕事情败露,最后想杀人灭口。结果被我撞破,你就把我也杀了。”
众人齐齐点头,看样子很赞同白若溪的猜测。
看到村民的反应,王二虎顿时怒了。
指着她道:“白大妮,你少他娘的在这里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王二虎,我看你动我闺女一根头发丝看看。”
白建树撸起袖子,毫不畏惧的迎上王二虎狠辣的眼神。
之前他一直被村民拉着,现在这畜生当着他的面,还敢这么威胁他闺女,他可不干了。
白若溪看着炸毛的白建树,安慰道:“爹你们稍安勿躁,今天王二虎不占理,村长自会处置。”
她又嗤笑一声道:“你说王麦香跟你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敢问是在哪一天?什么地点吗?”
“就是土匪进
村的那天晚上,后山的草丛里。”
白若溪怒道:“王二虎,你可知诋毁女子清白是什么罪名?你说你跟王麦香在后山苟且?可那天晚上王麦香因为割草扭伤了脚,来我家借药,当时还是我给她揉的脚!对了,我记得她的背上被山石划了好几道口子,我还给她用了同仁堂的金疮药抹了抹!后来没多久,土匪就来了。”
白若溪说有头头是道,任谁听了都跟真事似的。
“王二虎,你死乞白赖污蔑一个好人家姑娘的清白,你到底有何居心?王麦香是什么人?村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平日里胆子最小,见到一只蟑螂都吓的魂飞魄散,怎么会有胆子跟你在村外苟且?你分明是在强词夺理肆意污蔑,你到底是何居心?”白若溪一脸愤愤不平道:“村长,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今天他差点杀了我们俩个弱女子,我们要去报官,要县老爷为我们主持公道。”
王二虎冷哼一声,伸手就要去扯王麦香。
“王麦香,你可要想清
楚了再说。土匪进村那晚你是不是跟我在一起?”
“王二虎,你想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当着村长的面威胁她不成?”
白若溪将王麦香拉到自己身后护着,警惕的看着王二虎。
王麦香感动的双眼通红,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白大妮,你少他娘的在这里胡说,老子知道她大腿上有一个疤!”
白若溪讽刺道:“这算什么证据?当初王麦香腿受伤的时候,村里不少人都瞧见了,那是被树枝穿的,留下疤痕不是很正常么?算不上证据!”
王二虎被噎的哑口无言,村里人就更不信他了。
“白大妮,这是我跟王麦香之间的事情。”
他说着,又要去扯王麦香。
白若溪直接挡他跟前,冷笑道:“没我的事儿?你他娘的差点儿杀了我,现在却说没我的事儿?王二虎我听闻最近周边县里总有姑娘失踪,你好像也一个多月不见影了,你干嘛去了?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姑娘失踪的事不会跟你有关吧?”
“
白大妮,你别胡说……我只是在我哥哥那里住了一段时间,跟那些拍花子的可没关系。”
王二虎顿时有些慌了。
白若溪却不打算这么放过他。
想到土匪进村那天晚上,王二虎说的话,她还记得。
要说这王二虎跟土匪没关系,她一万个不信。
今天衍哥第一天上任,不如就把王二虎送给他作为礼物好了。
“大妮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土匪进村的那天,他们没抓王二虎啊……”
众人看王二虎的目光变得凶狠起来。
勾结土匪,残害村民,那可是大罪。
见村名看他的眼神变了,王二虎神色更加慌乱。
“大家不要听这小娼妇的说辞,我那是帮我哥的东家镇场子。土匪来的那天晚上……我……我喝醉了,在后山的草垛睡了一觉。”
白若溪冷哼道:“在草垛睡了一觉?你不是你跟麦香那啥吗?王二虎,你自己打自己的脸,好玩吗?”
王二虎梗着脖子道:“我……我可能……喝多了,撒癔症,以为跟麦香干那
事儿……”
村民一脸疑惑道:“为啥王二虎癔症起想着王麦香?不会真有啥不可告人的事吧?”
白若溪看了说话的女人一眼,女人面色讪讪的退到一边。
“王二虎,你说你为何要骚扰王麦香?”
“麦香的婶娘已经将她许配给我了……她是我未婚妻,我想跟她亲热不是很正常?”
王麦香气的浑身颤抖,“我娘还活着,我的婚事还轮不到婶娘做主。”
这时候,一个女人从人群中窜出来,苦口婆心道:“麦香你咋这么不懂事?我把你嫁给王二虎,换来的钱是要给你娘抓药的,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你放心,你嫁给王二虎以后还是能够照顾你娘的,这些我都跟二虎她娘说好了。”
看着方氏一脸为你好的嘴脸,王麦香心里呕的要死。
“婶娘要真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