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其实他不是好人。
不过就算他说了，乐泱泱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吧？
赤玄摸了摸鼻子，说道，“我要去云城，你也要跟着我去吗？”
闻言，欧阳绪不由看了眼赤玄，显然这小孩恐怕也猜到了乐泱泱的身份，要不然不会再特地这样询问她。
可惜乐泱泱完全没有意识到赤玄话中的深意，她根本就只注意到了后半句，于是乐呵呵地直点头。
赤玄捏了捏她的脸，这才看向欧阳绪，勾唇道，“欧阳绪是吧？老头子很想你。”
欧阳绪愣了一下，猜测到他口中的老头子是谁后，不由叹息道，“祁老还好吗？”
祁老和欧阳绪算是忘年之交，这些年来却只有书信往来，许久未见，他也有些想念祁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