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
“真是形式主义,”师云安颇有些不屑,“你们日本还真是奇怪,在中国,和神沟通的都是男性,比如佛教的和尚,道教的道士,甚至西方国家的宗教也是神父负责与神沟通,为什么到了你们这个男权主义如此严重的日本社会,本土宗教的神道教与神沟通的竟然会是女性?”
羽生文心看了他一眼,说道:“正因为神道教中的神是男权的象征,所以服务神之人才是女性。”
“直到今天,日本还有大量神社供奉着男性的生殖器。巫女的纯洁……也许是另一种形式的肮脏。”
羽生文心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再说话。
两人在鬼押县找了一家旅店,放下了行李,天色已经忘了,他们决定明天一早再去鬼押山的浅草神社。
这时,本该在医院养伤,最后一天才来群马县的秦文玉,忽然打来了电话。
“明天早上到群马县,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