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您孵出龙以后我就发誓效忠于您，再没有和瓦里斯联系过。”乔拉慢慢抬起头，诚恳说道。
“你也发誓效忠过我哥哥韦赛里斯！”看着乔拉眼睛，丹妮莉丝漠然说道。
乔拉无从辩解，再次低下了头。
【怪可怜的，差不多惩罚一下就行了！】
看着一直跪在那里头也不敢抬的乔拉，卓耿为他求情道。
“没你什么事！”
丹妮莉丝勐然转过头，瞪着肩头卓耿，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
【呃！】
卓耿没想到丹妮莉丝火气这么大，她可是从来没对自己发过脾气。
正在低头悔过的乔拉惊愕的抬起头看向怒斥出声的丹妮莉丝，见她正看向卓耿，心头纳闷不已，难道丹妮莉丝在对卓耿说话？
可他只看到卓耿用小爪子抹了一下脸，并没有做什么，丹妮莉丝为何会训斥他？
看着卓耿在那抹脸，丹妮莉丝小脸一红差点没绷住脸上表情。
虽然他早已从卓耿那里猜到乔拉可能曾经对自己有异心，也有了心理准备，可真正从乔拉口中听到他所做的那些事后还是难抑气愤。
从篡夺者劳勃、弑君者詹姆，到害死卓戈和自己孩子的巫魔女弥丽，再到贴身侍女尹丽。
她平生最恨的就是背叛，特别是亲近之人的背叛。
尽管乔拉主动承认了曾经背叛的事实，丹妮莉丝还是难以原谅他。
“卫兵！”
站在门外的无垢者护卫听到丹妮莉丝呼喊立即走了进来。
“将乔拉押下去关进地牢，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放他出来，也不能去看他！”
听到命令，无垢者犹豫了一下就拉起地上乔拉，反剪双手带出了王座厅。
看着乔拉被带走，丹妮莉丝依旧余怒未息，转头看向卓耿，“你明明知道也不说！”
【我说了你不都偷听到了吗？】卓耿回了一句，踮起后爪离开丹妮莉丝肩头，出了红堡向黑水湾飞去。
现在的丹妮莉丝他可不想多理会，正好有点事要去问问淹神亚丁斯。
“你……卓耿你给我回来！”
丹妮莉丝刚想说卓耿那时的心语表达的不明不白，自己全靠猜，就看到他离开了自己肩头向外飞去，又大声喊了起来。
“卓耿不会生我的气了吧？”看着卓耿越飞越远，丹妮莉丝不由有些后悔刚才吼了他。
瓦里斯和提利昂出了王座厅就走在了一起。
说了几句话，瓦里斯就向提利昂问起是否有关神秘人的消息。
自从他将消息传递给奴隶湾后就极少再收到神秘人在君临给他留言，好像失踪了一般。
没有立即回答瓦里斯的问话，回到临时为两人准备的房间后提利昂才神神秘秘说道：“我说连女王陛下都不知道神秘人的存在，你信不信？”
“怎么可能？”瓦里斯一脸难以置信。
欣赏着瓦里斯便秘般的表情，提利昂心里得到极大满足，顿了一会才继续说道：“我将神秘人曾告诉你的秘闻说给女王听，她一件都不清楚，你说她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愣了一会瓦里斯才说道：“我说有些事怎么那么奇怪，那么神秘人到底为什么那么做？他又是谁？”
瓦里斯想了想与神秘人的交集，渐渐想通了一些事。
“神秘人当然是为了帮助女王丹妮莉丝，至于他是谁，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提利昂老实回答道。
“你就没有查出一点蛛丝马迹？”
从最初的被惊吓到投效丹妮莉丝，唯神秘人马首是瞻。
现在却被提利昂告知连丹妮莉丝都不知道神秘人的存在，那么自己当初的莫名投靠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尴尬。
还有奇怪的一点，丹妮莉丝那时应该就已经想到她从小到大遭遇的追杀一定和自己这个君临情报总管脱不了干系，她又怎么会只凭一纸投效信就接受了自己的效忠？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信任和大胆所能解释的通。
作为一个手眼通天的情报总管，瓦里斯原以为见到提利昂后能得到自己一直渴求知道的答桉。
万万没想到不但什么都没搞清楚，还多出了更多让他无法理解的疑问。
看着纠结不已的瓦里斯，提利昂又想起了在探知这些情况时自己和差不多的心情，说道：“我唯一清楚的就是卓耿和神秘人有直接关系，其他再没有什么有价值线索。”
“哦，还有一点我忘了告诉你，女王丹妮莉丝一直在教卓耿写字，以卓耿的聪明，很可能已经学会！”提利昂补充了一句。
“他会写字？”瓦里斯吃惊问道。
“我知道神秘人一直和你通过信件联系，但你认为神秘人可能是卓耿吗？”
提利昂知道瓦里斯心里在想什么，看着他问道。
被提利昂一说，瓦里斯也打消了心中荒谬的想法，尽管卓耿打败了诸神发动的截杀，但似乎也不可能具有那般近乎智者的决策安排。
“要不我们直接去问问卓耿？”
作为一个以探知各类隐秘为职的情报头子，不搞清楚神秘人的真实身份让他心痒不已。
“要问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