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露出个夸张的笑容:“李莎莎小姐,
你在搞笑吧?
我记得,
慕容诗诗小姐最初提出的,
是博戏,
而不是打擂,
更不是决斗!”
“是博戏又怎么样?
输就是输,
赢就是赢。”
“没错啊!
博戏也好,
打擂和决斗也罢,
输就是输,
赢就是赢。
但,
你们是不是忘了,
博戏的精髓?”
环视一圈众人,
苗欣突然“啪啪”拍了几下手掌,“诸位,
很抱歉要打断一下你们的积极性。
如果还有人要和我洽谈6d全息投影技术的开发合作,
欢迎你们周末的时候,
来皇室山国王老宅找我。
我想,
我外公应该很高兴,
我能为家族做点什么的。
只是,
现在我和李莎莎小姐、慕容诗诗小姐的比试还没结束,
所以还请大家多多原谅,
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去。”
苗欣这话并没有将合作的意向掐死,
众宾客大多都是商贾世家,
有巨大利益等着他们的时候,
他们怎么可能跟苗欣对着干?
所以苗欣一说完,
大家就相继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
苗欣等众人全都坐好,
才看向还站在主席台边,
脸上无比尴尬的李靖和李继业,“总统先生、李大公子,
既然今天的晚宴,
是总统府举办的,
那今晚我和李莎莎小姐、慕容诗诗小姐的比试,
也该有总统府来裁决输赢。
没错,
我承认,
我投机取巧了。
但我一开始就说的很清楚,
我不会跳舞。
所以我并没有欺骗大家。
另外,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
博戏的庄家和参与者,
似乎可以不是同一个人吧?”
苗欣最后一句话,
直接把李靖说愣了。
李继业却听得眼睛一亮,
脱口道:“对呀!
我怎么忘了这一茬?”
“诸位、诸位!”他转身看向众宾客,“请大家听我说一句。
苗欣公主所言不错,
我们rsc国的博戏,
是由大唐流传下来的。
而大唐的博戏,
多以斗蟋蟀和斗鹌鹑为主。
可从古到今,
有谁见过,
斗蟋蟀和斗鹌鹑的庄家和赛手,
是同一个人的?
就连在座各位,
以往组织博戏斗蟋蟀、斗鹌鹑,
也不会自己抱着陶罐和鹌鹑上场吧?”
李继业这番话,
基本上是对苗欣言辞的解释。
而这解释还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毕竟唐朝时期,
连皇帝都在带头博戏,
而皇亲国戚,
参与博戏时,
都是坐在最前面观看,
哪有一人,
是不顾身份地位,
亲自抱着蟋蟀陶罐和鹌鹑上场的?
真正带着蟋蟀、鹌鹑上场决斗的,
那是驯养师,
是奴才干的事。
可博戏输赢结局,
却与这些奴才无关。
赚得盆满钵满、名声大噪也好,
输得倾家荡产、成为笑柄也罢,
那都是主子们的荣与辱,
博戏结束,
谁都不会多去看这些奴才们一眼。
倘若从这么层面上理解,
苗欣利用高科技手段,
模拟出自己的影像跳舞参赛,
好像还真的不算犯规。
李靖在心里衡量了一下,
反正钢琴比试,
莎莎已经输了。
就算这场斗舞没有苗欣,
慕容诗诗也显然舞技更胜莎莎一筹。
横竖跟尘爷联姻怎么都轮不到莎莎,
与其继续跟苗欣死掐把关系彻底搞僵,
倒还不如借花献佛,
做个顺水人情。
或许,
6d全息投影技术的开发,
自己也能分到一杯羹呢。
这么想着,
他便举着话筒上了台,“诸位、诸位,
苗欣公主说的对,
既然是我们总统府做东,
这场斗舞比试,
自然也该由我们总统府来评判。
我个人觉得,
继业的观点是正确的。
我们rsc国人都是大唐子民,
大唐博戏确实庄家不用亲自下场,
而苗欣公主一开始就把话讲明,
她也没有欺骗大家。
博戏原本跟打擂的性质就不一样,
所以,
我现在宣判,
苗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