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主目瞪狗呆。
慕容管家跟在慕容家主身后焦头烂额,
这位厉局长实在太缺德了,
口口声声说先生身份特殊,
却非但不给丝毫照顾保护,
反而落井下石、幸灾乐祸,
这种无耻小人不知道是怎么混上局长宝座的。
他疾步冲上前,拦住蜂拥而至的记者们,
张嘴就喊:“不许拍,
不允许你们拍照!
我们是RSC国人,是皇室,
受国际公约保护。
你们这是违法的,
我们要去华国领事馆投诉!”
“投诉?”有名男记者脱口道:“RSC国了不起啊?
皇室就能随便跑到别的国家犯罪?
我说这位先生,
您究竟有没有搞清楚状况?
这里是华国,
不是你们RSC国,
你们跑来我们华国土地上公然组织卖.淫嫖娼,
哪儿来的脸?
又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对对!”其他记者也喊起来:
“慕容家主,
给个说法吧?
为什么您女儿会跑去鬼市那种地方卖.淫嫖娼?
是不是你们慕容家族,就是靠这种手段起家的?”
“请问慕容家主,
您此番来京都参加多国联盟商会,
究竟想投资什么项目?
不会是想发展皮肉生意吧?”
“慕容家主,奉劝你一句,
这里是华国,
不是米国,
更不是你们RSC国,
在我们华国,
卖.淫嫖娼是要被严厉打击的,
您还是早点带着您女儿,
回你们RSC国去吧!
您女儿在那里,
估计会比较有市场……”
眼看场面乱套了,
慕容管家下意识将目光投向厉六爷。
可这位厉局长,却双手环胸,站在旁边看热闹,
完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慕容管家气得七窍生烟,
放弃跟记者们纠缠,
扭头护着慕容家主就往车上钻。
“慕容家主这是放弃苗诗诗小姐了吗?”厉六爷突然嚷道:“也是,
这认来的义女、干女儿什么的到底没有血缘,
有用的时候在外人面前当宝贝供着,
没用了,
总是随手就能扔掉。”
“厉局长!”慕容管家终于火了:“您是局长,
请注意自己的措辞和形象,
不要口不择言、胡说八道。
诗诗小姐是我们慕容家族尊贵的小公主,
我们慕容家族自然不会放弃她。
而且,
对于她今天被人栽赃陷害的事情,
我们RSC国保留追究权,
我们先生会请律师……”
“请律师就免了吧?”厉六爷似笑非笑道:“毕竟人证物证都在,
我们还有热心群众提交的举报视频,
证据确凿。
当然,
如果慕容家主认为我们这是毫无证据的栽赃陷害,
那我们警局可以在全球公布证据,
让全世界都来判判这起案子,
看一下究竟是不是卖淫嫖娼?”
“你……”慕容管家眼皮一阵狂跳,却被堵得哑口无言。
“请厉局长带路,”慕容家主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往回走:“我会亲自替我女儿,
办理保释手续。”
说是然厉六爷带路,
慕容家主却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
记者们赶紧扛起长枪短炮对着他一顿狂拍,
慕容家主目不斜视,
只是,
在走进警.局大门时,透过旋转玻璃门,凶狠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厉六爷一眼。
厉六爷面对媒体说了几句正气凛然的话,
安抚一下记者们的情绪,
也跟了进去。
看见苗诗诗,慕容家主和管家都吓了一跳,
“诗诗?”慕容管家走上前:“到底怎么回事儿?
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你是不是被人绑架了?
或者被人仙人跳算计了?”
此时的苗诗诗鼻青脸肿、精神恍惚,
怔怔地看了慕容家主和慕容管家许久,眼泪才啪嗒啪嗒掉下来。
她是真的伤心。
之所以能顺利找到鬼市去,
是因为,
她在天哥的皮带扣上,安装了一个针孔窃听器。
天哥是个怪才,
但他做梦也想不到,
自己被一个山寨版的窃听器套路了。
而苗诗诗同样做梦也想不到,
天哥会对她用强。
她觉得今天的天哥有点不正常,
仿佛即将死掉的亡命徒,在做最后的挣扎,
很不幸,她成了天哥濒死前发泄的对象。
整整四个小时,
天哥像对牲畜一样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