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会抵达。
同时,巡捕司因为王倩的离开而将其除名。
巡捕陈向道,更是和玉满楼先后而死。
而且是被人在家中虐杀。
陈府上下十八口人全部身死,无一活口。
且除了陈向道外,其余人也是被折磨致死。
“玉满楼死了?陈向道也死了?”
“玉家果然开始疯狂了。”
徐青和李狂澜对视一眼,脸色都阴沉了起来。
玉满楼这一死,玉家又主动自首,整个罪名全部被玉满楼自己背下。
那么后续,即便是联盟查处此事进行惩罚,那也将大大减轻玉家的罪责。
而最终,后面隐藏的飞仙教也自然而然的不会牵连进去!
玉家,甚至可以借此隐匿罪证,利用这段时间的缓冲清理所有的不干净污点!
而陈向道的死,极有可能是他们在灭口,亦或者......
陈府。
密室。
“现场我去看过了,陈向道并非是被灭口而死的。”
“他的死法和赵军完全不同,他是被人折磨了许久才死。”
陈剑对着徐青和李狂澜说道。
徐青皱眉道:“如果他不是被灭口,那恐怕就是一个误会了,我们以为他可能和玉家有关联,而玉家则以为他可能和我们有关联。”
“所以,他们派人折磨陈家人,希望能从陈向道的口中得到一些消息。”
“可他们却没想到陈向道什么都不知道。”
陈剑胸膛急剧起伏着,整个人几乎暴走。
他低沉道:“也许当初将他拉入我们这边,也许他和他的家人就不会死。”
“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徐青缓缓道。
陈剑看向他:“玉家这一招已经完全的将他们摘了出去,我们还能做什么?做什么都没有意义的。”
“玉满楼已经做了替罪羊。”
李狂澜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徐青。
徐青却并未丧气,而是淡淡道:“不,我们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陈剑疑惑道。
徐青看向了他:“既然我们判断他们会利用这最后的时间清洗所有的证据,甚至有可能来追踪我们手中的账本。”
“那不如我们干脆给他们提个醒,告诉他们账本就在我们手中,同时也告诉他们我们所处的位置,让他们来找我们。”
“你是说,主动暴露,引他们动手?”李狂澜脸色微变。
“没错,既然他们需要时间去清理。”徐青轻声道,同时开始换衣服。
他将普通的衣物换下,穿上了那件水火法衣,并开始轻轻地擦拭邪影刀。
“那我们就不给他时间。”
“以身作饵,引蛇出洞。”
“制造混乱,打破玉家乃至飞仙教的计划。”
李狂澜和陈剑对视一眼,同时一惊!
徐青,打算直面玉家!
仔细思索之后,两人觉得为今之计,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只有将事情搞大了,才能将飞仙教引出来。
让玉家措手不及!
“玉清子什么时候到?”徐青看向李狂澜。
“明天中午。”李狂澜想了想。
徐青转头看向陈剑:“陈兄,你帮我联系巡捕司里你觉得有可能和玉家有勾结的人,我和他聊聊。”
“师兄,看起来,矿场那边,要交给你了。”
李狂澜抿嘴一笑:“好。”
陈剑急忙问道:“那我呢?”
徐青想了想:“按兵不动,在巡捕司里替我们监视玉家的动向,明日中午,在城北萃华楼接玉清子和联盟的人。”
“好!”陈剑也不固执。
在得知徐青和李狂澜两人都是出身自北州大宗古月宗后。
他就对这两个人的实力有了清晰的认知。
同时也知道了自己和他们的差距。
在这个时候,他并没有硬抢着要去参与到事情里。
能尽一份力,对于陈剑来说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
巡捕司对街。
天朗酒楼。
徐青和现任巡捕司司长刘清飞对面而坐。
“唉,多事之秋,刘司长如今恐怕也在为陈道友的死伤心难过吧?”
徐青主动举杯道。
刘清飞摸了摸自己的微胖的肚子,叹气般的举杯道:“让我们为这些死去的无辜者敬一杯。”
一杯酒下肚,刘清飞悲戚道:“丞相大大孩子从开始练气时我就认识他了我们刘家和陈家世家交好。”
“谁能想到,他全家竟然突遭横祸,真是让人胆寒啊。”
刘清飞摇了摇头。
“不过当务之急并不是为他们感到伤心,因为这样并不能让他们起死回生,我们巡捕司现在要做的就是追查真凶,为他们报仇。”
徐青点了点头:“刘司长所言不差,我此行也是为此而来。”
“刘司长现在还认为陈道友的死也和前任司长赵军一样,是被旧仇所害吗?”
刘清飞顿时皱眉道:“徐道友想说什么?如果不是这样,那是因为什么?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