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搭话,“当然喽,像高公公这样的帝后腹心,关键大员,是不会仅仅为了一个走私的小事,就千里迢迢,从京城专程驾临这偏僻之所的吧?”
高忠宽容的回答:“据我观察,戚大人是一个极度聪明的人,也许您已经聪明到足够猜出咱家来此的真正目的?”
“虽不敢当公公盛赞,但我也不妨猜一猜。”戚辅沉吟着,“大变之后,据说于贵妃和帝长子一直下落不明,或许高公公此次前来,与这有关?”
“果真聪明过人!戚大人只做一个金城关都尉实在是屈才。”高忠翘起大拇指,“可有这两人的消息?”
“高公公放心。截止目前,绝对没有一个身份是于贵妃或帝长子的人出过关。”
“那就好,宫里急于请于妃紫兰和长子雄心回京。戚大人要明白肩上的责任有多重。”高忠公事公办的说。
“那是自然,我是绝不会放二人出关的。不过,”戚辅话锋一转,“我金城关都尉的责任仅在于严把关口进出,其他有关事务都是金城城守之职。”
高忠心里暗骂,这个官僚也太滑了,嘴里却说:“戚大人的意思,咱家听明白了,中午多喝两盅,庆祝我们彼此达成了心领神会的默契。”
下午,阳光慵懒的照耀着同福酒肆。一对雍州本地男女依偎而入,并不停的四处张望。酒肆的大厅中,靠近入口处有一个常见的柜台,柜台后有一名账房先生,正在无精打采的看着账簿。
说是大厅,其实只有十来张桌子,稀稀落落的坐着几对愁眉苦脸的客人。跑堂的也不知道上哪去了,整个酒肆充斥着压抑诡秘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