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恐惧以及酒精的交织作用下,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停转了。
可是那一瞬过后,他又觉得自己很可笑,义帝正是春秋鼎盛的年纪,身体无病无恙,而且天下局势已然大定,鳞王和并州王都成为了过去,就凭自己这一成旧部与一成还未完全收编的兵马,也妄想取而代之。想到这,他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
他索性一拍案几,骂了一句,“去他娘的,随他去吧。”接着又低声嘟囔道,“要是命运真让我做天子,我自然就做了,不需要我这么纠结。”
这时,突然帐问外传来一句,“就这么想做天子吗?”
建鸿羽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