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个多小时。
这一路他想了很多。
回到家，衣裳全部湿透，凌洛洗了个热水澡，钻进被窝。家很温暖，被窝很舒服。
抽了一根烟，想了一会儿，凌洛给白灵发了条微信。
“到家了吗？”
良久后，对方回道“到家了，终于搭理我了吗？”
“我有种被愚弄的感觉，就不能让我发发小脾气吗？我是人不是圣人，我有血有肉有脾气。我以为凭着我们的关系你应该会告诉我，然后你没有。”
“但刚才我生气并不是因为你没有告诉我那些，而是因为你说的那些话，那些寒透我心的话。我以为你会理解我，了解我。没想到，那只是我一个人的美好想象而已。”
“白灵，我一路走走到家，在路上想了很多。那层关系，还是断了吧。以后，你是白总监，我是你下属，仅此而已。”
白灵没有回信息，拿着手机一直盯着屏幕，一遍又一遍看着那些话。
渐渐地，看不清了，泪水迷住了双眼，一滴滴流了下去。
她确实失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