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苍老面容上的笑容，显得无比的苦涩。
原来这一切都是个局。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至尊阁的游戏。
而他们这些人，只是这个游戏中的棋子。
生不由己的棋子。
“你笑什么？”凌雪问。
“老夫修武修了一辈子，自认为独坐巅峰，一览众山小，到最后才发现，只不过是你们至尊阁的一枚棋子。”
此刻，太清的道心已崩。
修武修武，与天地争命，越过规则，成为主宰。
在看来，别说和天地争命了，到最后才发现，只不过是在人家至尊阁的手心里。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噗！
突然间，太清气血攻心，一口血喷出。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可以收拾一下上路了。”
凌雪看着太清的反应，不喜不悲。
这数千年来，他送走过很多类似太清这样的人，在告知他们真相后，大都和太清现在的反应差不多。
见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太清并没有回话，一双老眸，恶狠狠的盯着凌雪。
“你可以反抗，不过你可以试试。”
就在这时，昊天一步迈出，站在太清前面。
昊天身上，散发无比强大的压力，让太清不敢抬头直视。
“要带我去哪儿？”太清低着头咬着牙道。
“封印之处，用你来填补封印。”昊天道。
“也就是身消道陨了。”太清冷笑，不过并没有反抗，此时他道心已经崩了，也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是昊天的对手。
“我有一个疑问。”
太清突然抬头，又问道：“杨辰呢？杨辰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