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话有点多!那爷们我走了,你自己也回去好好休息,今后你的事情还不少。”
“好!您慢走。”
公路边,看着大爷上了车走了。
齐云成站在原地左右打看了一下,发现燕京哪怕十二点了,周围的车流还是不少。
不过他没有先回家,反而是在附近进了一家平价超市。
如今他是一个人住,尽管可以随意蹭师父家的饭菜,但是自己买菜做饭那都是必要的。
不过别看现在10年物价没有后世高,但是燕京是什么地方,相比现在的工资来说。
还是不低。
不过最高的还得是房价,现在燕京房价都是一平四万,还不是特别好的。
二手的一平也要二万多,越是内环的,价格也就越高些。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感叹租房的原因,因为的确是有些无可奈何,也好在自己不是北漂。
所以有时候衣食住行师娘都会照顾一点。
等买完了菜,齐云成得打车回去了,可是这么一打车,发现晚上出租车还要比白天贵一点。
但是也得坐,这大晚上的再去做其他交通工具太麻烦。
叹出一口气,齐云成只能先上车回家了。
也就是这一幕,他都想笑了,前一秒看似风光,开了一个两千多人的专场。
但是下一秒柴米油盐那该操心还得操心。
尽管这一次专场和以前演出都有费用,但是不可能说太多,毕竟他最近也是刚起一些人气。
也没耽搁太久。
齐云成到了家之后,简单洗漱下就睡觉了。
等到第二天,吃完午饭,打了一个电话问师父在哪后,就在差不多一点的时间赶到了天桥德芸社这。
这一个剧场,其实就是早期比较出名的天桥乐茶园。
后来因为合同到期,就被自己师父买下了,成为了德芸社的地方。
刚买下的时候。
他们一群人都很高兴,因为和广德楼一样,这真的是他们德芸演员一个大本营了。
所以当时郭得刚他们都花了好几十万重新翻修这样,然后如今开到了现在。
一到天桥剧场。
后台人也不少。
学员、鹤字科弟子都有。
自然而然自己师父也在这里,不过在旁边的还有栾芸萍。
戴着眼镜似乎在旁边很仔细地算什么东西,并且表情不大好看。
“师父,栾队,你们这是干嘛呢?”
听见声音。
郭得刚转头看见是自己徒弟,无奈一声,“你昨天演出完,我想着九月份也快到底了,马上就十月国庆。
所以我过来和小栾算一下,这个小剧场的情况。”
“那情况怎么样?”
一边和师父说话,齐云成一边看了一眼伏在茶几上的栾芸萍,有心有些预感。
果不其然,栾芸萍放下笔看着自己这些排的东西后,摇摇头,“说实话,情况还真有一点不乐观。
节目咱们是没排少。
可咱们的三里屯、广德楼、湖广还有这的剧场,几乎没有一个盈利。
天天都在亏。
师父往里面贴不少的钱。”
提起这个。
齐云成也是觉得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被捧的都走了,并且他们还拐走不少。
至于为什么能被曹金和何伟那种性格的人拐走?
说白了也就是看见了他们的名气,以及兄弟之间的义气。
因为兄弟义气这个东西,烧饼都被骗走过。
谁叫小时候,他跟在曹金后面的时光最多。
如果不是他父母大老远从哈尔兵过来,给他亲自带回来,以他那傻楞的性格。
还真得犯错下去。
当然师父肯定是没怪罪的,他性格就那样,喜欢闯祸,心眼也很单纯。
不过现在小剧场的情况,还是无可厚非的少了人气。
所以劝郭得刚关掉一些小剧场的人也大有人在,毕竟这么多剧场一个赚钱的都没有。
可他没有这样。
因为你一关,德芸弟子上哪说相声去?
“师父,那您给我多排一点场子。”
齐云成了解到这情况,自然也是想帮忙。
郭得刚却摆摆手,“你的正常来就行,多排还耽误你自己的时间。
对了,小栾,你多算一下算,最后告诉我一个数。
然后我找个时间多来这演几场。”
“好!”
说完栾芸萍继续专心自己的事情,而郭得刚转头看向了齐云成。
“他忙他的,咱们先来说说昨天的场子。”
“诶,好!”
……
一时间,师徒俩就聊起了昨天的场子。
虽然他们昨晚是最后来的,但是德芸这种场子都有平台录制。
所以第二天大清早,当师父的就把自己孩子节目看完了。
看完归看完,里面该说还得说。
毕竟控场经验、基本功可不全部代表就能说好一个相声。
同时也需要阅历,以及对作品的仔细研究,而这些都是需要时间以及年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