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岚惊慌了“她是谁?为何没有见过她。”陈尘被一个她所不认识的绝美女子搂着还谈笑风云。
姚岚凝眸,问道:“她是谁?”
“她啊,她叫韩燕,我的好朋友”
“哪为什么你和她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姚岚嘶吼道。
姚岚性格还是和从前一样暴躁,没有很大改变,说话的方式还是很气人。
“我都说了是我朋友”
“你见过哪个朋友这么亲密,都搂在一起,还有你个绿茶,不知廉耻!”姚岚怒不可遏的道
“我不想说第三遍,她只是我普通的一个朋友!”陈尘变得不耐烦的道,眼神也变得俨然她不认识的他。
“臭婊子说谁呢!”
犹如针尖对针尖,锋利的碰撞声,互不相让,竟大打出手,劈头盖脸,拳脚相加。陈尘的一只手悄悄护住女子的细腰。
别打,别打,别伤了和气,雨寒上前劝架,怎料自己还被误打一拳,鼻青脸肿,柳麟见自己的妻子被欺负,也和他们厮打在一起,场面一度失控,令人悲哀的是在场无一人上前拉架,反而还起哄。
“哎女人啊就是这样,见不得别人一丁点好,这点都不能容忍,还不如一个人,自有自在多好!”
“你们男人就是好东嘛,对女人是又打又骂的,遍体鳞伤的时候都。不见得怜香惜玉,就只顾得自己吃喝玩乐。”
“男主外,女主内,难道不对吗,你们在家里带娃,我们在外面日晒雨淋,自己没有挣多少钱,全上交给你们,还要我们怎样?”
议论纷纷,男女夫妻那点事总是一个难解之题,有的男的是一家之主,有的男的则是一条哈巴狗,说东就往西!
“别打了!再打所有损失算成你的,姚岚”陈尘怒骂姚岚说道。
“你骂我,我对你真心真意,没想到你竟会这样对我,你真的伤透我心”
“是你太无理取闹,我都说了是我朋友,你不分是否,刁蛮无理,还和我的朋友大家,骂你难道不应该嘛,劝你收一收你的坏脾气!”
姚岚呆滞良久,迟眉钝眼,他对她第一次发火,他真的变了,为了一个女人把她骂得体无完肤
“好,没想到我爱你爱的这么深,好不容易走到一起,那好,老娘不干了,这民宿你爱咋的咋的吧”
跑出民宿,瞬间倾盆大雨,因农村还未完全修好好走的路,泥巴满地!
她浑身颤抖的很,眼帘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只见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试着将颤抖的手拭去脸上的泪水……但是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擦都止不住。她不敢哭出声来,怕有人听见,紧接着,拭去泪水的手紧紧地捂住了嘴。另一只则不停的去抓衣角,雨沙沙的下着,不大,但是却把她的全身淋湿了。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她颤抖的不厉害了,拍拍身上的泥土,艰难的行走,刚下过雨的泥巴仿佛像是沼泽一样的讨厌,几乎走一步就要跌倒的样子。浑身仍然在颤抖,突然一个踉跄,她跌倒了,混和着雨水的泥巴,她狼狈的蹲起来抱头痛哭。
“下起雨来了,你不去找她,她那身子骨容易着凉!”柳麟看着赌气离去的姚岚,试着让陈尘自己解决这个摊子。
“她那样子,还怕小病,不去,脾气该治的时候就得治,不能惯着!”陈尘无所谓的道,独自回屋。
“你不去,我也不去,又不是我老婆,不必多管闲事!”柳麟嚷嚷道。
“你们都不去,我去,我闺蜜要是出事,你也别给我家,还有陈尘,我拿你是问。”雨寒气鼓鼓的道,她不是抱着孩子的话早一马当先冲出去。
她把孩子猛地放在柳麟怀里,孩子哇哇大哭起来,这么大雨,他可不愿意让自己妻子去受冻,把孩子又给雨寒抱着,自己找了两把伞出去找姚岚
“这人呐,就是这样,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合久必分,又分久必合”柳麟自顾自的道。
“哎,还是找人吧,不然我连家都不能回去,哎这女人啊,果真小气又事多,为一点事情就闹离家出走,哎,我要是以后不小心也像陈尘这般惹怒雨寒,她会不会也像她一样做出荒谬无理的事情,柳麟和陈尘可不一样,她失踪,估计他得接受暴雨的洗礼,大牢的五星级待遇。
碎碎念想个黄脸婆念念叨叨,他要是把他这碎嘴子用到工作里,不敢保证能年薪百万,但能确定至少不会比现在差,社会能力之外,最为重要的就是口才,它决定你的社交能力,你的社交能力决定你的人脉圈子,你的人脉圈子决定你会不会成功生存在这个优胜劣汰的社会。
找啊找,还是没看见姚岚,都想放弃回去好好照顾妻子,外面又冻又僵的,他也扛不住,想到自己不能回家,双手环臂,蜷缩成一团寻找姚岚的足迹。
.......
姚岚还在痛哭,他好无助,要是自己父母还健在该多好,他好像一死了之,爷爷也不在,奶奶又少了一个伴,她又不肯重新找老伴,她现在是奶奶唯一血浓于水的亲人和孙女。她不能就这么死去,哭过过后,调整自己的心情找到一处歇脚地。
这座立锥之地可用陋室铭中的三句话话概括,陋室铭,斯是陋室,惟吾德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