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似的拍拍她的:“我理解你的心情。而且你作为我的上司,有什么吩咐我们就可以,你想去就去。我们也不是吃闲饭的。”
叶溯朝手一抖,指甲直接撕进了肉里。她荒忙拦腰断了这细细的指甲丝:“好……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你们做的挺不错,效率很高。……我也挺喜欢你的。所以是我的问题,我是有些无言以对而己。”
她把蹭着她的猫轻轻撵走,继而转移话题:“浦珠和御清应该带着连煞回来了吧?”
这次轮到了陈留垢面色阴沉,她道:“我正要讲这个。”
“这两个人回来了,但连煞消失了。”
“我已经让那边的兄弟去堵了,如果这找不到……”
“没事,不用麻烦弟兄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与平时一样即可。”
“为什么?”陈留垢注意着她头上的伤。
“除非她被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否则我一定知道她这整个人在哪。”
叶溯朝话锋一转问道:“御清怎么样了?”
“带她又去了一躺后估计想起在妓院的日子,好多了。”
次日。
御清正带着一群小孩玩老鹰捉小鸡,作为“鸡老大”的畔樘十分努力的护着身后的“小鸡崽”。而被大家保护着的小婴儿“咯咯”笑着。
“姐姐你来啦!”一个小孩子扑上来抱住叶溯朝。
“嗯呐,长高了!”叶溯朝塞给她一个纸糊的青蛙。
好在她带的小玩意儿够多,给大家分完后御清才走上前来:“主君姐姐,还有吗?”
叶溯朝道:“很多。先坐下。”
她把纸灯、小船、陶瓷和泥哨等等摆在桌上:“好的全给你们玩。你看看喜欢哪个?大家的都一样好。”
“您今天带的好多。”
御清拿起一只小船细细品玩。
“抱歉,这次是我的错。你受惊了。”
御清刚来的时候心惊胆战,什么都不敢动。怕打雷,怕刚出生的小孩——因为她无时无刻不想起妓院里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