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想:来晚了就没有地方谈了。
她寻至角落时一个人一把拉下她,似是紧张又是激动:“大人……”
“原来倾姑娘躲这里?”
倾昭素难以为情自嘲乐道:“对,藏身于此。眼下还要以此模样来见您。真堪比一只落魄的丧家犬。”
叶溯朝道:“倾姑娘不过是换了身普遍衣物而已,怎的就此模样丧家犬?”
倾昭素仿佛十分疲倦,她抿口讪笑道:“我虽贵为倾昭素,可依旧被倾掌门压的喘不过气。如今出来还是必须谨慎,哪怕出了专人视线也要赶紧回来。惹上事情我无法脱掉,每次如此,乏了也倦了。”
玉叶长春的烟雾在跌进茶杯的那一刻飘起,倾昭素听叶溯朝嘲道:“既愿与我坦诚相待,那倾姑娘不妨有话直说?”
倾昭素终得开口:“连煞,是您指使的吗?”
可能倾昭素是自愿把信送来的吧。叶溯朝恳挚回答:“不是,也不会这样。”
倾昭素听着楼下的戏,似是想张口讲话,但却被一阵干咳抢了。
倾昭素咳的实在厉害,似是要咳出血来。叶溯朝待她安下又询问:“那么,倾姑娘还有什么要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