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文书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奶可要快些,咱们在这院里多待一分,你们就多一分危险。”
钱老太的眼刀剜了她一眼,快步的进了正屋,将睡得昏天黑地的安富贵给拎起来了。
因为安玉即将去学堂,所以家里纸笔都有。
安富贵木着脸,按照安夏说的写了,将文书放在了地上,然后远远的走开。
他指了指安夏道,“你自己过去看,没问题就摁手印。”
这份文书安富贵怎么可能按照安夏说的写,只是他笃定她不认识字。
安夏朝着放文书的方向走去,拿着文书瞅了一眼。
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嘲讽道,“爷,我方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你这文书写错了。”
安富贵看着她脸上的一抹嘲讽,觉得被下了面子,气的脸红脖子粗,“你一天学都没上过,能知道些什么?别丢人现眼了!”
“让爷失望了,我偶尔去方童生家玩,他教了孙女不少。”
说完,安夏提高了嗓音,“大姐,咱们这长了天花咋办啊?会传给爷奶吗?”
声音只要再大一些,邻居们就该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