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站在院子外面的雪地上思绪万千,另一头的水伯,大手推开自家窗户,望着源源不断落下的木灵力,爽朗笑声传遍整个院落:“夜修澜那小子果然不是安分的住,刚醒来就这么大的动静,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涂娘子高兴的同时,也颇为担忧夜修澜一家人,人心难测,他们经历的一切,无时不刻在告诉他们怀璧其罪,叹气道:“树大招风,希望他们夫妻运气好点!”
夫妻两都像是一众禾苗里面单独最早结穗的禾苗,鹤立鸡群,与众不同,容易被坏心人盯上,从而夭折。
秀木于林必摧之,夜修澜他们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
水伯倒是乐观些许,夜修澜他们夫妻如今窝在梧桐县,一般人,奈何不得他们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放心,他们没那么倒霉的!”
再说夜修澜那小子,心眼比谁都多,他敢暴露,就说明他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不会拿妻儿冒险。
小雅被游动的绿色灵力吸引,趁两个大人不注意,伸手接住绿色的灵力,捧在手心,木灵力还蹭了蹭小雅手心,小雅顿时觉得通身舒畅:“爷爷,奶奶,好舒服!”
在紫珠葡萄汁的调养下,小雅苍白的脸,如今已有丝丝红色,虽然依旧病弱,可身体比之前好了不少,不会整日躺在病床上起不来。
见此,夫妻两都十分高兴,夜修澜果然时候孙女的救星,望着笑靥如的孙女,夫妻两觉得一切灾难都已经过去:“玩一会,手冷就放开!”
“好”清脆欢快的童声,如银铃一般悦耳,让夫妻两在无所畏惧。
不论以后如何,为了孙女,他们夫妻也要保护好夜修澜一家人。
忧心忡忡的不光是涂娘子,站在窗边的刺绣的玉娘也心里七上八下:“夜修澜成长的速度似乎太快!”
这样的修炼速度,在世家那些天才也是拔尖的,不久,夜修澜就会名扬天下,到时候成为多方势力眼中的香饽饽,争夺的对象。
种植师因种植,地位在东榆尊贵无比,也因为种植,给自己带来无数灾难,不少权贵为了一己私利,强行圈养种植师的事情,比比皆是,为了逼迫夜修澜就范,他们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首先最先遭殃的就是夜修澜身边的人,白流鱼和两个儿戏。玉娘害怕那一日的到来。
张屠夫站在风口,给玉娘挡住风,安慰道:“不要小看夜修澜,陶管和温逐风他们,起码现在还是会护着夜修澜,毕竟有所求,如果真的上升到家族,陶管他们不得不选择夜修澜对面,不是还有玉娘吗?”
玉娘忧郁不减,为了利益,兄弟姐妹都可以相残,对一个外人,那些无耻之徒,不会心软,什么卑劣手段都能使出来:“还是要尽早准备!”
人没有,银子和书,玉娘还是有一些的,十三岁帮忙搭理家族事物,她就有了自己小金库,加上最近因为那一场赌局赢得银子,玉娘是绝对的小富婆,还是可以帮忙解决后顾之忧。
张屠夫低头,说实话,玉娘这么为白流鱼操劳,他看的都吃醋,直视玉娘水眸:“夜修澜不会没准备的,还有我可以帮你,帮你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压低的声音,带着丝丝狂野,如同迷药,玉娘沉浸在里面,无法自拔,半晌才把羞的通红的芙蓉面移开,眼神颇为不自在:“谁跟你说这个了!”
玉娘总觉得答应和这人成亲后,这人愈发不正经,什么话都敢说。
张屠夫失笑,也不敢把人惹毛,从善如流:“好,不说,梧桐村可以说是夜修澜的第一个营地,那些拼命修炼的村民,有朝一日,说不定会为夜修澜他们夫妻而战!”
“那就好!”
淡绿色灵力逐渐稀薄,慢慢消失,完全融入了田野间。
站在远处瞭望的人,都惊叹不已,站在田边身临其境的人,震的魂出天外,久久不能回神。嘴巴长得老大,被这戏法一幕吓到,难道是他们昨天没睡醒,所以见到了天堂。
唯独白流鱼一脸淡定,堪堪扶了一把夜修澜,等他体内的灵力。
温逐风碰碰鲜少失神的陶管,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你捏我一下!”
陶管没理会这幼稚的要求,而是迈开大步,双手捧着颇有分量的稻谷,表情复杂。
“不是做梦?”温逐风刚说完,啊的尖叫起来,声音穿透云霄,惊起山中鸦雀无数。
腿上传开剧痛,温逐风觉得一定青紫了一大块,一低头,夜小小自然而然收回手,跟夜星辰开心说道:“不是做梦啊,哥哥,我们有好多好多米了!”
虽然米没有肉好吃,但他们再也不用饿肚子,夜小小拉着哥哥的手使劲摇晃,表达自己兴奋之情,夜星辰傻傻点头,附和弟弟的话:“是啊,好多米!”
他以为自己夜以继日修炼,定能离阿爹近一点,没想阿爹依旧还是远在天边的云,他还差得远,以后要加倍努力。
痛的龇牙咧嘴地温逐风,恨恨说道:“小混球,你怎么不掐你自己!”
好痛的,力气大了不起?
夜小小抱臂,扔了个白眼给温逐风:“会痛的好不好,而且自己掐自己很傻!”
他是英俊聪明的夜小小,怎么会干这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