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欠收拾是吧,白流鱼决定给他点社会的毒打:“那你还记得,你在里面捅了温逐风一刀吗?正中胸口,差点一刀毙命的那种!”
云安若还没回答,已经有人抢先,秦香馨走过来,大声说道:“不可能,安若哥哥不会做这种事的!”
云安若抿唇,显然没有那么自信:“是我失忆的那一年吗?”
白流鱼点头:“差不多,因为你被控制了!”
那一年,云安若记忆全无,一直耿耿于怀:“你怕我再被控制,伤了你们?”
云安若的实力,白流鱼一点都不担心:“那倒不是,我怕你发疯的时候,我分身乏术,没控制好力道,把你劈了!”
这个,真有可能!
再多不甘心,云安若也不敢拿大家的命赌,他比谁都知道当初温逐风伤的有多重:“我在外面等!”
白流鱼想了想:“要不你还是进去吧,你师父可能想跟丑猫同归于尽!”
相比于族人,云安若这个徒弟跟海云相处更多,说不定能劝住海云:“你自己跟上,要是这一段都走不进去,那还是别去了!”
为了自己师父,云安若怎么也不会允许自己掉链子:“好”
白流鱼打了一个响指,把夜修澜上上下下包好,确定没有一丝破绽才解释:“里面空气不怎么好,你忍忍!”
自生自灭的云安若……
重色轻友,原来不分男女的!
夜修澜低低的笑了,得意又嚣张:“我没这么娇贵!”
这话气得云安若吐血,有媳妇了不起?
“小心为上”白流鱼再次嘱托邹兆:“邹将军,劳烦一定不要让其他不相干的人进来!”
丑猫已经发疯,恶战在所难免,敌我不明的情况下,尽量减少丑猫口粮来源。
邹兆满口答应,白流鱼带着夜修澜一闪,消失在原地。
留下云安若在后面大喊:“等等我啊!”
这速度,怎么跟!
突然云安若身体一轻,寒青垣带着人,身影一闪,追着前面进镇。
四人到一红楼,温逐风见到夜修澜,真的不是做梦,简直喜极而泣,立马指着白流鱼:“你夫人还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吧!”
终于不用整天担心自己脑袋。
把夫人养的谁都养不起,以后就会少很多烂桃花,夜修澜十分满意:“嗯,有劳!”
牵着白流鱼坐好,夜修澜拿出做好的肉饼,开始投喂白流鱼,温馨的刺眼。
寒青垣四处打量:“这就是传闻中一红楼,的确别致!”
无债一身轻的温逐风这才注意到旁边的人,连忙行礼:“草民参见二殿下!”
寒青垣抬抬手,并不在意:“不用拘谨!”
桌上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白流鱼问温逐风:“还有吃的吗?夜修澜他们还没吃饭!”
在酒楼,吃喝不是问题,温逐风又安排了一桌,刚想问大家怎么来了,云安若坐在旁边,急切的问:“我师父呢?”
“在隔壁!”白流鱼刚回答完,隔壁传来夸张的求救声:“白流鱼,救命啊”
海闹坐在窗台上,哇哇大叫,云安若翻窗过去,神色有些奇怪,但没求救,显然不是什么大问题。
白流鱼给夜修澜介绍:“幻海一族的海闹。”
名字取得真和性格相合!
夜修澜挑眉,这么点时间就敢直呼他夫人名讳,古人一向矜持,这小子是不是不怀好意?
心中思绪万千,夜修澜表面仍然风轻云淡:“用幻境困你的那个?”
白流鱼点点头:“是,不过也没多久!”
小心眼的夜修澜可不会这么轻易跳过,他一向记仇:“嗯,我以后帮你报仇!”
夫妻两聊着,完全把窗台上晾着的人,忘得一干二净,海闹只能再次大喊:“白流鱼,帮忙啊!”
白流鱼听到隔壁有什么东西在地上爬,可夜修澜还没吃饭:“我先去看看?”
“一起去!”
等两人走后,寒青垣摸摸下巴,问进来的温逐风:“我妹好像惧内?”
温逐风四处打量,问了邹兆同样的话:“公主也来吗?”
皇家公主都是用惧内吗?果然不一样!
寒青垣觉得皇叔要找个时间宣布一下,否则要跟每个人解释,多累:“皇叔的女儿是郡主,刚封的火离郡主!”
“谁?”温逐风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说的是白流鱼:“不是,二殿下,人家有爹有娘的,你们强认亲戚不好吧!”
突然冒出一个爹,哪怕是当王爷的爹,也觉得有些奇怪吧!
要是攀图富贵还好,可能会皆大欢喜,问题是白流鱼显然不是这性子,只想闷声发大财,偏偏夜修澜还纵着。
“是皇叔认的,我只是接受而已!”寒青垣来的时候,已经带来圣旨,白流鱼郡主身份,铁板钉钉,无人敢质疑。
温逐风摇头:“人家不会接受的!”
那一家人,就想捂着马甲,在梧桐村过逍遥日子,岂会答应成为郡主,暴露人前?
越看,寒青垣越觉得白流鱼像他们寒家人:“那是人家的事情,不得不说,我这妹妹,跟皇叔真有点像,尤其是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