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徐有容闺房。
徐有容貌似有些疲惫慵懒地瘫榻上,秦沐坐在古琴之前,问道:“姑娘今日要听哪个曲子?”
“罢了,今日有些疲惫,你给我按一按后背吧!春梅这小丫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徐有容一翻身,趴在了榻上。
秦沐立刻拒绝,说道:“姑娘,男女有别,不敢污了姑娘的清誉!”
“得了吧,我一个山匪,还在乎什么清誉!再说了,我根本没把你当男人!”徐有容闭上眼睛,说道。
“这……”秦沐竟然无力反驳,难道自己当真就这么安全么?
“什么这那的,赶紧过来,不然我给你一刀,让你终生伺候本姑娘!”徐有容露出了凶恶的表情。
秦沐只能妥协,对方只是个小孩子,应当没有什么吧!
来到了床边,秦沐没来由的心跳加速,夏天到了,衣服本就不多,徐有容只穿了一身轻纱,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
该死!我本该是正人君子才对,这心跳为何如此之快!
在面对白若云之时,秦沐也没有如此失态。
他调整了一下状态,伸手按在徐有容肩上,开始为她按摩。
毕竟有着前世的经验,基本的按摩手法,还是会一些。
“嗯~-”徐有容不由自主哼了一声,“还真是舒服,书生,我还是小看你了。”
“徐姑娘,你为何要做一个山匪,好好的一个姑娘家,资质又出众,不如去三圣宗奔个前程。”秦沐岔开了话题,避免尴尬。
“这些都是我父亲留下的人,我自幼便在这山中长大……”徐有容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轻轻将上衣褪下,只剩了一个肚兜,“穿着衣服太麻烦,这样好一些……别愣着,继续呀!”
光洁的后背,如同美玉一般无暇,在红烛的映衬之下,更添三分诱惑,而胸前的饱满,在肚兜之下,被挤出不少,近乎走光。
徐有容毕竟从小在山匪中长大,哪里懂得避讳这些,大大咧咧的性子,根本不在乎。
“这……”秦沐简直有些无语,这是逼着自己犯罪么?
他闭上眼睛,继续按着,但手上传来丝滑如绸缎一般的感觉,不由得有些冲动……
煎熬……
一柱香时间过去了,秦沐站起身,转过头,说道:“好了,天色已晚,不耽误姑娘休息了。”
“等一下,我刚刚下楼忘记穿鞋,脚上有些脏,你打些水来,帮我洗洗脚!春梅不知道去了哪里!”徐有容坐了起来,披上了衣服。
秦沐一翻白眼,却没有抗议,毕竟是寄人篱下,还是低调一些的好,不然还要重新寻找一个安身之所。
不算什么,以前经常给自己的小徒弟南宫玉洗脚,就当她是个六七岁小孩子。
洗脚完毕,徐有容钻进了被窝,“真舒服,怪不得这些皇帝总是要找太监伺候,好了好了,你去吧!”
秦沐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离开。
……
秦沐走出阁楼,只走出百米范围。
一道黑影忽然出现,正是唐春。
唐春竟然还没有走,他面露怒色,一把揪住了秦沐脖领子。
“好啊!你小子居然拿我寻开心,看我不打死你!”
“这位仁兄,你是哪位?”秦沐看着唐春猪头一般的脸,险些笑出声。
“我是二当家,你敢害我……而且,你居然在徐姑娘的闺房停留如此长时间!是活的不耐烦了么?”唐春小声怒吼道。
“放下!放下!”秦沐用折扇轻轻敲了敲唐春手腕,“你们这些粗人,只会动用暴力,怪不得徐姑娘看不上你。”
唐春没有将秦沐放下,将他揪到了一棵大树之后,“小子,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自然是好心,二当家,其实徐姑娘已经对你的态度有些改观了,你应当感谢我才是!”秦沐一边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
唐春面露不屑,瞟了一眼不远处的阁楼,声音又小了一些,“怎么可能,你看我,都被打成猪头了……”
“此言差矣!今日我和徐姑娘详谈,徐姑娘赞你曰‘勇气可嘉’,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再加把劲,一定能够拿下!”秦沐继续忽悠唐春。
“真的?”唐春眼缝之中,闪出了光亮。
“自然是真的,附耳过来,先生再教你一招!……后山有一片山茶,开得正盛,徐有容爱花,你如此这般……”秦沐趴在了唐春耳边,两人一起耳语着什么。
唐春很快就笑得一脸褶子,像极了街边卖的大馅儿包子……
秦沐哪里会出什么好主意?
唐春可是一个急脾气,第二天清早,纠集了一百山匪,将后山徐有容辛苦种下的一片山茶花拔了精光,给自己造势,如众星捧月一般去向徐有容表白。
不出意外,被暴怒的徐有容吊在聚义大厅房梁之上,一顿暴打,还当众抽了十鞭子!
唐春终于反应过来,这可恶的书生是在寻自己开心,他恼羞成怒,前来兴师问罪。
秦沐的小屋就在后山。
唐春一瘸一拐,前来报复!
一片郁郁葱葱,秦沐的小屋,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