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那就换掉人，难不成你还想绕开程序？”
懂了，这就去办。
“来了这么久，我没看到你们有一个胜任北镇抚司镇抚使的人，不好好学着点，难道要把打下来的优势拱手让给人家么？”卫央道，“不会就去学，要当有文化，有素质，比那帮文人更懂程序正义的锦衣卫，不要以粗俗为荣，以不学无术为荣，以凭身份吓唬人为荣。这样的锦衣卫是长久不了的！”
“明白，咱们以后必当好好学，”一群千户百户赔笑，“就是怕大将军不管咱们。”
哪可能。
“就算要和老皇帝决斗，但若能把一批人教育成才，那也是为国为民颇为有利的事，”卫央道，“还有，在内城帮我找一个合适的院子。”
干嘛？
“总不能往后往来于两地之间，我没事就去皇城休息，”卫央道，“那白虎殿我看也没什么好的，连个火炕都不敢烧的太热。”
弟兄们赔着笑：“是，这个是好的，可是，哪来钱买那么贵的院子？”
“我就不能回去申请？”卫央很不满，“你们不要把我家冯娘子看得那么小气，在我花钱的问题上她一向都是很大方的，该花的钱一文都不会少，你们要明白这一点才好。”
那是，咱们都明白冯娘子那是康慨的奇女子。
可问题是，老皇爷能答应吗？
老皇帝当然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