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京师之人有不识者,只看高头大马雄骏,马背上却只是个穿着麒麟服的人,都惊讶道:“哪一个世子敢这么乖张?”
京师人笑道:“西军之前,公侯奉公守法,哪个世子敢乖张?那是秦国公!”
卫央沉着脸,心中想的是周边诸国的问题。
打,不能一口气都打。
远交近攻也不必用了,鞑靼人早被打进了城池,这一招瞒不过别国。
何况西南毕竟交通复杂,有众多实力勾连其间,要一股脑只顾打过去,只会把最精锐的队伍葬送在里面,得等西南交通打开之后,一鼓作气彻底解决这个半生不熟的地方。
“改土归流,金瓶掣签,不能再拖了。”卫央握紧剑柄,不趁着老皇帝还在,皇帝能给他最大的空间去活动,等将来的小皇帝上台,恐怕一旦斗争骤然激烈起来,这最好的历史十七就会错过。
忽的,他眉心一动,有暗器刺破空气打来的危机感袭来。
谁找死?
卫央长剑出鞘,似乎将那暗器视而不见,剑芒脱剑而出,直打袭击之处。
几乎就在同时,一侧酒楼上有个女子的声音清脆的喝道:“一阳指?大理后人——不,沐王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