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女子迟疑了一下,一咬牙点了下头。
年少的那个慨然道:“家仇不可不报,国法不可不立,于公于私,奴愿为人证。”
“你们呢?有没有自己站出来的?”卫央又问那些村人。
没有人,一个都没有。
“那就好。”卫央又笑了。
不片刻,早已分成数个小组的锦衣卫千户们手捧那三个女子的供词而来,几个名妓颤抖着,将那状纸上的与那三个的供词一对,齐声道:“大将军,证词齐全。”
“此人有几等罪?”卫央手指那王员外。
“杀人,越货,贪赃,谋反,重罪三十六,无一轻罪,”掌刑千户喝道,“按律,灭族!”
“那么麻烦干什么,”卫央吩咐,“去,取战马三十六匹。”
王员外魂飞魄散,这,这是要做什么?
“既是重罪三十六,那就车裂罢,”卫央指着村人,“若证词提到他们,继续审问。”
王员外大叫:“无罪,小人不服!”
村人一起大叫:“我等不服!”
“大人,其中二百余人,证据链确凿,已不须审问。”掌刑千户也没想到卫央会用这种酷刑,但他也没有在意,只是提醒,“若是审理下去……”
“我早听说过一些村庄犹如虎狼巢穴,进得去,出不来,不想天子脚下竟也有这等所在,”卫央道,“既证据确凿,不须再审问了,十三岁以上,但有证据,斩。”
数十官员脚下一软,那一个车裂吓得他们才站起,这一个斩字吓得又倒了下去。
几个老大人齐声求道:“大将军,上天有好生之德……”
“所以我送他们去见上天,怎么了?”卫央示意,“拖出去,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