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砍下去,“老子断了你们的是非根!”
这下真坏了。
不到后半夜,卫央正蹲在老罴营外等待,就见这帮人蹑手蹑脚,少的一人背负着一套武器,多的如黄金标,这厮竟整整偷了五套兵器,连火枪都偷了六七条。
“卫兄弟稍等,还有几套没拿来。”黄金标贼笑。
黄金虎担忧至极:“这若是引起弟兄们炸营……”
“这点突袭都受不了,他们当什么老卒?趁早跟老子去种地,当个民屯的坊长,还省得占编制。”卫央道。
不片刻,他面前堆满了发臭的衣服兵器。
还有人竟把别人的牛渎裤也偷了出来,上头斑斑点点的看着都恶心。
“嘿嘿,那只怕大半月没洗了。”黄金虎捂着鼻子介绍。
卫央问:“你们一共有几套衣服?”
所有人骇然。
干嘛?
“就都在这了。”黄金标一看目光看着他连忙答。
卫央喜悦道:“这样最好。”
他掏出火石,又摸了一块猪油,三两下把那堆肮脏不已的衣服竟给点着了。
黄金虎总算明白这人为什么小小年纪就当了守备了。
他丝毫不怕弟兄们恨他啊!
一时间,校场中臭气冲天,光着屁股跑出来的老罴营军卒们目瞪口呆。
火光中,卫央吩咐道:“给你们一个时辰,选出一百人,片刻我会叫人来带你们去布店,哦,就光着,你们来取布匹,”他好心好意道,“毕竟烧了你们的衣服,我应该赔偿。”
说完提刀扬长而去,校场闻讯而来数十个将校瞠目结舌。
卫央再不多说,看时辰已在子时初,遂令骑军在城中先转了一大圈,待子时中到,当即直扑青楼,马蹄声踏碎霜月,片刻间把个偌大的哈密青楼大院围了个严实。
里头人听到,有龟公急忙喝道:“什么人?干什么?”
卫央低沉道:“开门,扫黄的。”
要不然呢?
卫小郎还小,还能是去消费的?
他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