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花钱是痛快,赚钱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冯芜点头应下来,见他也十分主张院子里将房屋再修起来,一时无话可说,只好说一些最近的收入,又提了几句鞑子凶狠之类的话,眼见天色不早,便也去自己屋里了。
卫央闲坐到晚上,忍着去佛堂查看的冲动,默运无名功法练内功,果真乖巧的像个大门不出的小郎。
次日,他继续练内功。
那三个老魔看着只是冷笑,彼此打赌:“不过两日他定要出去。”
第三日,卫央继续练功。
又过了三五日,城外已有激烈的厮杀声,这厮还在练功。
郝长老挠头,睡觉前嘀咕:“怎地比老头还要沉稳了?”
不知不觉小十天已过,卫央心境越发沉稳,每日不是练功便是出门在门口溜达一圈儿,连街上也不去,倒是刘都司李都司二位都司抽空来了多次,既是提醒仔细戒备刺客,也问些“辎重管理体系”以及“如何作战”这些课题,卫央一概不予作答。
这就奇怪了。
赵允伏也百思不解,这天黄昏时,他见城外敌军越聚越多,竟似乎有合力强攻哈密的迹象,心中冷笑三声,想着卫央所说的辎重、教学以及什么研发之类的话,回到家中后,先跑去询问郡主。
郡主也才才回到家,脸颊通红,似乎刚浇了一身水。
赵允伏惊道:“我儿,这是怎么了?”
“无事。”小郡主险险咬碎了牙齿。
赵允伏便知问也问不出来,遂问道:“爹让那两个去询问,卫央却不说……”
“不要提这人!”小郡主咬牙切齿,既愤恨又佩服,却恼火责道,“这人,这人,他也忒坏得无迹可寻了些,世上怎会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