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慧好阔气,上好的藏香,这须有三五百柱了。”刘都司皮笑肉不笑道。
卫央摆摆手,走进大门站在台阶上往院子里瞧了半晌。
真是个干净至极的佛堂啊。
“昨夜你可听到什么声音了么?”卫央背对着老者问一句。
老者摇头说:“小老汉耳聋眼花……”
“家里还有什么人?”卫央不等他说完又问道。
老者叹息道:“妻一人,并小儿两条。”
卫央道:“如今都在家么?做什么营生?”
老者一愣神,刘都司笑道:“这是咱……”
“他们也没听到么?”卫央回过头。
老者错愕了片刻,见刘都司李都司待这小儿十分尊敬,只好道:“必然是没有听到,否则今日定与咱们说起的,”他过了几个呼吸才说道,“大儿很老实,小儿却是个极其跳脱的人。”
“搜。”卫央走出门外挥手下令。
军卒们不解,但奉命而行。
卫央靠着门框看着他们,只见很多人走到佛堂正门先拜一拜,然后轻手轻脚地在院子里大略搜索一下。
“去屋顶再看。”卫央吩咐道。
军卒们完全不解,这里本该如此干净,又何必打扰佛堂清静?!
找出几个梯子来,军卒们爬到屋顶瞧了瞧,下来说什么都没有。
“卫兄弟,要不要我们去看看?”刘都司忙询问。
卫央提着刀,快步沿着梯子到正殿的屋顶,往四周一瞧,目光在邻居院子看一眼,很干净。
文庙也干净,却空无一人。
卫央摇摇头,顺着梯子溜下来,吩咐道:“看来刘公子还没到过这里,走,去看看其它几个案发现场,记着请仵作。”
他目光在墙头瞧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