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知道刘都司不擅破案,遂向他拱手,刘都司点头走到一边,挡住外头进来那刘管家,只听卫央道,“若一旦有所发现,必来通报老员外的。还请保重身子骨,至少不可坏了性命,咱们总要找到凶手才是,对不对?”
好说歹说劝走刘员外,但那几个妇人却要留下来。
刘公子之妻说道:“纵是做不得什么事,刘郎的身子,总是要擦拭干净的,还请卫守备,刘都司,各位军爷通情,小妇人万死难报。”
卫央摆摆手,叫她们先在一旁去歇息着,自与仵作商议,他问道:“大慧禅师何人?佛堂在何处?可知刘公子何时被害?”
仵作道:“这个小人只知道些许,却不好胡说,不过,小人倒知晓此人在什么地方。”
走!
“此事应当与大慧禅师无甚干系的,从佛堂到这里,少说也要半个时辰,大慧只是一个人,纵然他有杀心,也不可能搬运尸体毫不使人察觉地扔到这里来。”刘都司却道,“何况昨晚彻夜有卫所的人巡察的,大慧连武功都不懂,怎么躲过那么多军卒?”
为何不能有旁人?
“大慧真是个普通人,也未必便不识江湖的高手,命案须不可粗心,去问。”卫央当即向外头走去,此处自有张干办他们负责。
刘都司只好跟上,他算自己的脚力也觉着大慧不会是凶手。
卫央路过那些家丁时,吃了苦,那群人安生了。
只是那刘管家是个周到的人,他身材中等,相貌一般,穿着普通,却彷佛刘员外的儿子一般,拉着脸既训斥那些家丁,又安抚他们“我是知道你们的嘛”。
他倒会做人。
卫央不理睬,提刀已要出巷道,对面街道边上看到丁坚正冲着他暗暗示意,他似乎有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