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把目光落在卫央眼睛上面,沉声道,“你能以此对付察合台,自能对付我大明……”
“我若平安健康,何必与朝廷撕破脸。我方才所言,其实不过是正经经济手段,此外,还有一些我暂且没想通的金融手段,看着很厉害,实则不过是人性与利益取舍,没什么了不起。”卫央道,“不过,要执行此计,王爷恐怕还需要做通一个人的关节。”
“天子!”赵允伏当即接口道。
“不错,若不然,哈密要做那么多小工业,光锦衣卫与东厂的毒虫便能吞噬一空,唯有与皇帝的利益绑定,方能成就大事。”卫央道,“我不了解天子,但既驾驭朝廷数十载,想必也是有大略的人,往后史书上,应当少不了‘明某宗遣赵某,收复故土,开拓万里’的记载。只是不知道这位天子待王爷信任多寡。”
赵允伏沉默了,他这次算是看出了这小子有多大本事。
“不在我儿之下啊!”赵允伏心中既喜又忧,暗想道,“这些事,从做细盐生意到与番邦谋算,唯独他能办。只是这人本领既强,城府也深,用得好,自然是国家栋梁;用不好,那便是下山猛虎,以他的才能……若成长为柱天长木,要怎样挟制?”
“罢了!”半晌赵允伏一跺脚,毅然道,“如今看来,叫你当个伤兵营的把总,那是屈才了。老夫以此番救命之名,为你求一个参将的职衔,既不必点卯,更不必听从旁人的指挥,你便做老夫的从军参谋,此事断不可拒绝。”
卫央点头道:“我随时可辞掉。”
赵允伏同意:“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