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嫁给薄玉浔、做梦比较快。
“走吧。”
司机发动车子,驶上了高架。
远远的看到华清大学的标志性建筑,夜色中灯火辉煌。
薄玉姜下意识说道:“去一趟华西路。”
司机在下一个路口下了高架,在华西路路口,薄玉姜吩咐司机停车。
“在这里等着我。”
扣上帽子,薄玉姜下车,身影快速没入胡同里不见踪迹。
“叩叩叩。”敲门声规律的响起。
女人拽了拽身上的睡衣,把胸前的春色展露的更加鲜活,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她不会轻易放弃的。
门开了,男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家居服,身材修长,衬的眉眼干净温润。
看到站在门口的女人,柳相月剑眉微蹙:“胡老师?有什么事吗?”
胡欣儿露出手里的盒子,“我……我朋友从国外给我寄了些车厘子,我一个人吃不完,就想着给柳教授送来一些尝尝鲜。”
柳相月没有接:“谢谢,心意领了,你拿回去吧。”
胡欣儿急忙抬头,灯光下,清秀的面容透着几分我见犹怜的风姿,画着精致眼妆的眼睛楚楚可怜的,冒着一层水汽。
“柳教授,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柳相月无动于衷,目光望向楼道口,灯光映照下,一缕暗影贴着墙根浮动。
柳相月眸光微眯,唇角翘起一缕微不可察的弧度。
胡欣儿发现柳随月竟然笑了,一颗心砰砰乱跳。
“胡老师说笑了,我只是不爱吃甜食。”
胡欣儿塞他手里,转身就走,“你不吃也是扔,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柳相月笑了笑,低声说了句谢谢,缓缓关上了门。
楼道内很安静,胡欣儿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眼柳相月的门,唇角微勾。
迎面白色的墙壁上,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接近,灯光忽闪忽灭,胡欣儿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喉咙就被背后伸出的一只手紧紧的掐住了,她所有的恐惧与尖叫一起被掐灭了。
胡欣儿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墙壁上,映出一道黑影,犹如毒蛇的脑袋,贴着她的耳朵。
“敢觊觎我的男人,胆子不小啊。”
那声音阴冷入骨,仿佛一把冷刀割肉,胡欣儿瞪大双眼,拼命的摇头。
薄玉姜脸上带着阴恻恻的笑,眸光阴骘狠毒。
“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
“叩叩叩”房间门再次被人敲响,柳相月打开门,看清门外的人,当即皱眉。
薄玉姜没有错过对方眼底一瞬间的失落,这个男人从来就不会演戏。
“怎么,看到我失望了吗?还在等你的胡老师?”
薄玉姜伸手推了他一把,随着男人后退的动作,跨进了门槛。
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闭。
柳随风抬手拂了拂胸前被她碰过的地方,淡淡道:“你来干什么?”
薄玉姜眯了眯眼,冷笑一声:“我来我未婚夫家里,不行吗?”
柳随风转身走到流理台前倒了一杯水,背对着薄玉姜,“这些天你去哪儿了?”
薄玉姜目光瞥到桌子上的一盒车厘子,冷笑了一声,捻起一颗:“车厘子甜吗?”
柳随风握着杯子的手渐渐收紧,用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说道:“我们分手吧。”
“啪嗒”车厘子掉到了地上。
薄玉姜不可置信的抬头:“你说什么?”
“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不能和你结婚。”
薄玉姜缓缓抽出腰间的匕首:“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柳随风没有丝毫犹豫:“明天我们去见薄老夫人,我当面向她请罪,你若要打要罚,随你,但我不会和你结婚。”
“因为刚才那个女人?”薄玉姜一点一点的接近柳随风。
“跟她没有关系,这样拖下去,对我们两个都没有好处,当断则断。”
“柳随风,你把本小姐当什么了?你招至则来挥之即去的丫鬟吗?一句分手就想把我打发了?”
匕首落在了柳随风脖颈间。
柳随风转身,匕首在脖颈间划出了一道血痕,薄玉姜手一抖,匕首差点脱落。
柳随风目光静静的凝视着她:“从一开始,我们的结合就是错误的,很抱歉,不能陪你一起走下去了。”
“柳随风。”薄玉姜怒喝道,匕首逼近了一寸。
“你把本小姐当猴儿耍吗?”
柳随风无动于衷,“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薄玉姜忽然笑了起来,“柳随风,我太了解你了,你不可能突然跟我提分手,除非,你出轨了,说,是哪个小贱人勾引了你?”
柳随风眸光忽的一沉,冷冷的凝着薄玉姜:“嘴巴放干净点。”
“原来真有这个人,柳随风,你想跟我分手,跟那个贱人双宿双飞,做你的春秋大梦,你生是本小姐的人,死是本小姐的鬼。”
薄玉姜忽然凑近他,附在他耳边低语:“这辈子、你都别想甩脱本小姐。”
“那个送你绿水随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