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某办公室内,正在喝茶的女人一惊,一个不小心烫到了嘴。
“怎么会控不住?给我广洒水军,我就不信了……。”女人气急败坏的吼道。
“这回碰上的对手不一样,她太多路人粉了,这部分群体非常可怕,水军下饺子一样下进去,连个响儿都没有。”
女人“啪”重重搁下杯子,滚烫的茶汤溅到手臂上,女人却丝毫未曾在意。
她拼命的给赵凝涵打电话,却始终关机。
“这死丫头,关键时刻给我玩儿失踪。”她心底顿感不妙,难道网上爆料是真的?
眼看网络舆论控不住,而赵凝涵又杳无音讯,经纪人短短时间内急的嘴上起了个泡。
——
枯荣大师的法会,信众不知凡几,殿内坐满了人,就连殿外都是站无虚席。
薄莲叶陪在薄老夫人身边,这么庄严肃穆的法会,她不敢东张西望,但那些晦涩艰深的佛法她又听不进去,颇有些昏昏欲睡。
中午寺院发斋饭,一碗智慧面,配菜是素烧鹅豆腐干等小吃,这寺中的素斋远近闻名,曾有信众大老远跑来只为吃一口斋饭,今日免费发放。
薄莲叶吃了一口,没想到比想象的好吃多了,面条筋道,汤浓郁中蕴含着清馨,其中应该含有中药,因为薄莲叶吃出了一丝苦味,但却并不反感。
吃完午饭稍稍休息一下,便开始下午的法会,薄莲叶看着身边面容肃静的奶奶,十分佩服她的定力。
日暮西斜之际,法会终于结束,人群散去。
薄老夫人被枯荣法师请去禅房,薄莲叶只能在禅房外等待。
房间隔音效果挺好的,什么都听不见。
大约十来分钟,薄老夫人摸着门框出来了,薄莲叶连忙走过去搀扶着她。
薄老夫人面色沉静,苍老的手指间拨弄着一串包浆的佛珠,喃喃道:“起风了。”
——
薄老夫人离开后,明灯走进方丈的禅房。
“师父,薄居士已经送走,您还有何吩咐。”
枯荣大师年方五十,身形清瘦,着棕黄衲衣,金黄袈裟,颈间戴一串一百零八粒的菩提挂珠,于蒲团之上静坐。
一缕夕阳穿透窗柩的缝隙洒落在枯荣大师的袈裟上,反射出刺眼的金光,令暗室生辉。
桌面上,摆着一个签筒,筒中竹签几何,枯荣大师手中拿着一根竹签。
“这两日寺中人员流动较大,你须多加上心,防止生事。”
平淡的声音不失沉稳,带着一丝宁静的温和徐徐落于耳边。
明灯双手合十:“弟子知晓。”
枯荣大师搁下竹签,转身看了他一眼。
那是一张没有被岁月侵蚀过的脸,双眼睿智通达,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一丝笑意,很是平易近人。
“修行须日日戒忍精进,不可有一日懈怠,须知为众修善,离戒应有忍辱。”
“弟子受教了。”
“薄老夫人大寿将近,她提出举办一场放生法会,为万千水族生灵受三皈依,此事交由你去主办。”
明灯恭顺的垂下脑袋,双手合十,“薄居士大慈大悲。”
枯荣大师满意的点头:“你去吧。”
明灯离开之时,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风从窗柩的缝隙飘进,掀起袈裟一角。
师父拿起了竹签,夕阳反射着金光,仓促间他只看到了一行字。
暗遭罗网四边围……
明灯关上禅房门,心中有挥之不去的疑惑。
此乃鱼遭罗网之卦,下下签。
譬若金鳞放碧漪,暗遭罗网四边围。
思量无计翻身出,命到泉关苦独悲。
祸从口出,大凶之兆。
——
过了年,就要开始好好筹备薄老夫人的大寿了。
八十是整寿,合该大办一场,但民间习俗做九不做十,今年薄老夫人整整七十九岁。
薄玉浔之所以赶在这个年前回来,也是想好好给老夫人过一个大寿。
薄老夫人的生日在正月二十一,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来筹备。
回到薄家,厨房准备好了晚饭,纪柔恩频频看表,颇有些烦躁。
老太太去礼佛,还偏偏带上她的女儿,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佛,娇女儿就该在红尘里泡着。
好不容易盼到人回来,纪柔恩把薄莲叶拽到一边。
“你可不准信佛,听到了吗?”
薄莲叶颇为无语:“妈,您这话千万别让奶奶听到,她会不高兴的。”
“听到又怎样,我正愁没机会跟她摊牌呢,总之听我的就是了。”
薄玉简自书房走出来,“妈,您辛苦了。”
亲自扶着老太太去净面,把孝子拿捏的死死的。
薄玉浔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和怀青打了个照面,薄家的晚餐也就开始了。
怀青站在薄老夫人旁边为她布菜,薄老夫人虽然双目失明,但自理能力还是有的。
薄老夫人从相国寺回来之后,精神头好了许多,今晚吃饭也吃的比平时多了些。
薄玉简瞥了眼沉默的薄玉浔,笑着开口:“阿浔又瘦了,在江州是